感觉冷了之后就会喝一口烧酒,这样的话能够保证他的体温。
然而就在林军刚刚打算伸手摸向自己的酒壶的时候,一头成年的野马突然出现在了小溪旁边,应该是来喝水的。
林军眼神当中闪过了一丝兴奋,低声说道:“终于算是让那个我等到你了!”
野马将近一米多高,肩胛处隆起的肌肉在土黄色皮毛下若隐若现,仿佛披着件磨旧的麂皮战袍。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簇暗棕色的鬃毛,短促如钢针般逆生直立,从额前斜插至颈后,在风中绷成倔强的弧线,与家马垂顺的鬃毛形成鲜明对比。
而且这匹马的瞳孔呈琥珀色,眼白布满血丝般的血管纹路,耳尖警觉地转向东南方,耳廓内侧泛着淡粉色的绒毛。腰背中央一条黑褐色的脊中线贯穿全身,如同上古战甲的接缝,在冬日阳光下泛着金属光泽。
“真漂亮啊!”
林军在看见了这匹马之后忍不住的感叹了一句,然后解开腰间的酒壶猛灌一口烧刀子,酒水顺着喉管滚进胃里激得浑身发颤。
他从雪堆里抽出两根磨得锃亮的套马绳,绳头系着浸透松脂的桦树皮。
这是鄂伦春人用来套狍子的老法子。
五步外的野马突然扬起前蹄,脖颈弓成满月,鬃毛间凝结的冰晶簌簌坠落,在晨光里炸开细碎的虹芒。
林军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将自己手中的套马绳朝着野马的方向扔了出去。
套马绳前端的套子无比精准的套在了野马的脖子上面。
而野马也是瞬间变的暴怒了起来,开始疯狂的往前面冲去。
林军几乎是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死死的勒住了缰绳。
野马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脖颈暴起的青筋,后蹄踢疯狂的蹬踹着地面。
但是无论野马如何挣扎都没有办法摆脱林军手上的套马绳。
林军这边则是咧嘴一笑,轻声感叹道:“这东西的力气还真是不小啊,不过今天咱们两个碰到了那就是缘分,你就别想走了……”
此时的林军并没有着急骑在马的身上,一方面是因为距离比较远,另外一方面则是林军清楚现在还不是上马的最好时间。
林军死死的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