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就着此事不放的时候。
沈妄之沉声道:“仵作已经去验过尸,他并非是被人所杀,而是身中剧毒而亡。”
“有人对他下毒害他?”姜书宁皱起眉来,“所以还是他的仇家?”
“……”
沈妄之突然抬头看向沈融月。
彼时沈融月也眯起眼睛觉察到了不对劲,沉声问道:
“毒药的来源该不会真的就如慕家庶女所说,在阿宁给他们的瓷瓶里吧?”
沈妄之头疼地皱眉却颌首。
“我确实恨不得将贺元朗剥皮拆骨,千刀万剐。”姜书宁咬牙切齿,“可是我是医者,我不可能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去害他,更何况我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时候害他,岂非引火烧身吗?”
沈妄之无声地轻叹了下。
“但是现在种种证据都指向你,听暗卫说大理寺的人应该很快也就会来了。”
姜书宁想了想,“集成商?”
“应该是。”
姜书宁又突然多了几分底气,“集成商不会被他人收买,他定能查出真相还我清白。”
“在此之前还是先想想到底谁会对贺元朗动手?”沈融月微不可察地皱起眉来,“事情发生在侯府,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贺元朗投毒暗害至死,想必行凶者也是侯府中人——莫非就是自导自演的慕家庶女?”
“应该不太会是她吧。”姜书宁抿起唇,“刚才慕雪乔所说她已经怀孕,且镇北侯也明确说过要娶她,慕雪乔若是离了镇北侯岂非自寻死路,她应该不会愚蠢至此吧?”
慕雪乔是近乎极致的利己主义者,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自己铺前路垫后路,他应该很清楚自己现在如同浮萍一样孤苦无依,若是离了镇北侯府,她就更什么都不是了。
所以无论怎么想,这种时候她都应该是紧紧抓着镇北侯不放才对的。
“不尽然吧。”沈妄之微不可察地眯起眼睛提醒道,“之前我们去镇北侯府的时候,慕雪乔在照顾镇北侯时就颇多疏忽。”
这——
倒也是。
姜书宁心海又跟着动摇了。
很快。
官兵出动将沈家门前的人都给驱逐赶走了,随即姜书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