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可尽信,我先前还以为他们无媒苟且,谁曾想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因果在。”
“这两位也是可怜人啊,郎才女貌,却偏偏被捕风捉影的流言蜚语给毁了。”
但也有人敏锐地捕捉到慕雪乔言语间的问题所在,惊疑地询问道:“你方才说大着肚子,莫非是——”
“是。”慕雪乔捂着嘴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已然有了一月的身孕了。”
“哇!”
“啊?”
“天呐——”
此起彼伏的惊呼感叹声中,刚好走过来的姜书宁默默地停下了脚步。
怀孕?
慕雪乔吗?
“你和镇北侯不是还未成婚吗?那你怎么就会有一个月的身孕?”
“一个月前,太后娘娘施恩放我归家休养,但尚书府认定我败坏门楣不许我入内,是镇北侯将我迎进府中话给了我一个安身之所。那天我过于伤心惊惧饮酒饮醉了,于是就……原本镇北侯是想着等他身体养好后就跟我成婚的。”
慕雪乔解释到这里的时候还没忘记及时地把话题转移到问题的重点上。
“谁知道姜小姐竟这般怨憎镇北侯要迎娶我的事,不仅于大庭广众之下将我丈夫打至昏迷,更是不甘心地追到镇北侯府,假借治病名义给我的丈夫用了坏骨烂髓的毒药——我被蒙在鼓中浑然不知,精心照顾却发现我丈夫病的越来越重,昨日更是被痛得直接气绝而亡啊呜呜呜……”
有心软胆小的甚至不敢再听。
纷纷侧头。
但这时人群里也有人替姜书宁打抱不平,“姜小姐和镇北侯素来并无瓜葛,怎会下这般重的狠手去害他性命?更何况姜小姐走时好好的,过了近一周镇北侯才气绝的,谁知道是不是他自己重伤不治才气绝的?”
“我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