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姐居住的地方了,里面还种着很多鸳鸯藤,开花的时候很美……”
“鸳鸯藤。”楚延臣若有所思地低喃,“现在还在吗?”
“大姐入宫后我们都精心养护着的,后来虽然我们都搬离了沈家,但是沈家也留有下人守着,所以想来应该还都活着。”姜书宁说到这里带了点遗憾,“只是现在还不到鸳鸯藤开花的时节,每到五月下旬的时候啊,鸳鸯藤爬满了整面墙,有时还会有枝桠飞出墙去,路过的人都很是惊叹呢。”
像是看到了那般美景似的,楚延臣也跟着轻笑:“确实很美。”
姜书宁听着他的语气似乎带了点怀念或憧憬,刚皱眉想要询问,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到:“四小姐!那边站着的请问是四小姐吗?”
姜书宁眯起眼睛看好是个下人模样的人在喊。
她挥手,“是我。”
随即歉疚地表示让桓王随意逛逛,自己则快步朝下人的方向走去,凑近了才发现的确是沈家老人,被留下看守家业的那一批下人中的一个。
“四小姐还真是您呀。”男人年纪有近五十,混沌双眼朦胧模糊,歉疚地躬身行礼,“奴才老眼昏花,看不真切,方才已经错把好几位贵宾都认成四小姐您了,所以一时才未曾上前迎接的。”
“没关系。”姜书宁记得他,小时候她经常翻墙出去玩,几乎每次都是踩着他的肩膀,如今——他佝偻着腰看起来竟然比她还要低一等了,果真是岁月匆匆不饶人。
“叫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特殊的事情,就是看到您跟桓王站在一处,奴才突然想起您小时被山匪劫持后频生高热的事情了,现下可还有高热梦魇过,病是不是都好啦?”
原本安静倾听的姜书宁神色突然就顿了一顿。
“山匪劫持?”她微不可察地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