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么多年了。
仍是如此。
与其说谎会被他看破拆穿，还不如直接点说出点真话，“因为我想了很多也想过了很久，招亲嫁人对你我都是最好的选择。”
“最好的选择？”沈妄之微妙地眯起眼睛来，“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选择？”
姜书宁抿唇。
不肯说。
反正说谎话也会被很快拆穿，那就干脆三缄其口。
“……”
沈妄之突然陷入沉默。
他想起大姐先前在永和宫对他那些似是而非的敲打和警告，于是想要继续往前逼迫的心也就淡了。
大姐说他这个兄长做的不称职。
姜书宁也想着逃离他。
是不是他，真的有错？
他真的养的不好？
看着姜书宁明显的逃避心虚神色，沈妄之勉强扯扯嘴角果然没有继续追问。
“既然如此，那便罢了。”
沈妄之的声音很轻。
像是在叹。
姜书宁今天已经听过他太多的叹息了，不由紧张地皱眉想要劝他，就听沈妄之接下来补充道：
“明日太后会在沈家为你举办招亲宴，我若是没有公务也会出席替你掌眼，但最终决定的人是你是大姐，我不会过问。若是你真遇到了和你两情两悦之人，那……”
沈妄之快速地掩盖掉了眼底稍纵即逝的杀意。
那就杀掉。
他没有说完下半句，掩唇轻咳了两声便转身离开了，姜书宁在原地僵硬半晌却也没有往前追。
或许这样也不错。
他们是错误。
那就分开。
……
分开不了一点。
第二天用早饭时，听管家随口一句“王爷正在忙着收拾东西呢”，姜书宁就如惊弓之鸟似的弹跳起身。
“收拾东西干什么去？”
要去边疆吗？
又要一去不回了吗？
管家被姜书宁的反应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