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哎哟哎哟哎哟——”
……
一派欢声笑语。
等从司渊院落出来后的姜书宁眼角眉梢还带着轻松笑容,她一时也说不出具体心情,“我还以为司渊近来身体抱恙会心情欠佳呢,没想到,他算是开心的过了头了。”
“这段时间,十七女闲着无论有事无事就都往司渊的院落跑。”沈妄之解释说,“想来他应当也是被十七女感染了心绪。”
“确实。”姜书宁一时也没多想,“就看他方才说的那话——什么所谓的实话实说真心以对,不会让自己负累,身边人也不会过多担心的,这种话,哪儿像平常即便是被打掉了牙也要强撑着往肚子里咽的司渊能说出来的呀。”
“也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了。”沈妄之状若无意的叹道,“贝贝,你难道没有发现吗,最近你心事很重。”
呲着的大牙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姜书宁顿时沉默。
她?
“我心事很重吗?”轻快愉悦的心境和氛围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姜书宁抬头跟沈妄之对视,“可是我再怎么重又怎么重的过三哥呢?毕竟外人都说我的心思是可以被人一眼看透的,而三哥你却是老谋深算城府极深。”
“你的心思确实通透,但是我现在也揣摩不透了。”沈妄之却很坦然,“至于我——我确实堪称是极为阴险狡诈之人,但是贝贝,我可扪心自问我没有都拿我的谋权和城府对付过你。我对你,向来真心,从来坦诚。”
这一点姜书宁也是相信的。
但——
“三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是觉得我对三哥你就不是真心,就不坦诚了吗?”
“既然真心既然坦诚,那我今日就再问你一遍——好端端地,你为何突然就想要招亲嫁人?”
沈妄之问话的时候双眼如炬死死地盯着姜书宁的眼。
同时步步紧逼。
不给姜书宁一丝逃避躲闪的机会。
她刚想低头就被沈妄之一把掐扼住了后脖颈,刚想闭眼就被他要求:
“睁开眼睛,真心坦诚地告诉我你的内心所想。”
姜书宁:“……”
她从来就是不擅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