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问出来了姜书宁又觉得自己多嘴,京都除了万烟琅还有哪个郡主?
“要命,她不是该在我大姐宫中侍疾吗,怎么好端端地又去当街纵马?”
来到前厅时,病人已经被人着急忙慌抬进来了,而万烟琅竟出乎意料地也神色担忧地等候在侧。
“你怎么还在这?”
“是你?”
姜书宁和万烟琅异口同声。
最终两人又不约而同地从唇舌间发出声冷笑。
姜书宁平缓心情先发制人道:“听闻郡主纵马伤人?怎么,宫中侍疾这般时间竟就学得这般体统规矩吗?”
万烟琅抱臂不甘示弱,“我这还不是刚从宫中出来就听闻姜小姐招亲寻婿,心下担忧才一时间忘了速度分寸吗?不过倒还真是巧,竟在此处碰到了姜小姐,那我就顺嘴问一句姜小姐可寻找到良人了吗?”
姜书宁恨恨磨牙。
万烟琅也皮笑肉不笑。
最后还是沈灵命轻啧着上前强行打断了她们的交锋,“郡主是吧,先交诊金十两,事后多退少补。徒弟是吧,净手后跟我进来给我打下手。”
姜书宁这才净手后端着东西跟沈灵命身后进来。
躺在床榻上的人穿着一身青灰色僧衣,微蹙的眉眼狭长精致,温润端方。
姜书宁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人的脑袋好好看。
是那种非常圆润饱满的好看。
很难讲的好看。
“啧。”沈灵命不动声色地剜了姜书宁一眼,“人家是出家人。”
哦哦。
姜书宁快速地收拾好情绪,但还是改不掉偷偷再瞥几眼的毛病,然后就有一眼被和尚逮了正着,和尚像是被她的眼神吓到了似的,立刻双手合十默念了声佛号,但随即又抿唇克制地搁下了手。
“施主此言差矣,我已还俗归家了。”
他的声音也如山后清泉。
清朗干净。
沈灵命若有所思地皱眉,但想了想还是就眼前事问起,“哪里疼,哪里有受伤,可对什么东西过敏或者留有暗伤吗?”
好在最后都没有,只是受到惊吓后脚踝脱臼。
接上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