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贺元朗慌张地厉声反驳,但是又担心这番吵闹动静会吸引来他人再被指点,咬牙压低了声说,“我只是……只是途径此处随便买来尝尝的。”
姜书宁皮笑肉不笑地哼道:“可我怎么记得镇北侯似乎并不喜酸,平日里甚至连果酒都不爱饮的?”
“你还记得我的喜好,可见你对我必定旧情难忘。”脑回路清奇的贺元朗突然眼睛一亮,“阿宁,我们别闹了好不好?你是不是听了慕雪乔的花言巧语,又打听到我被她指使来此,所以才故意买了这种东西来气我的?我跟你发誓我跟她只是意外,就算她真的怀孕了,我也不会让她进镇北侯府的门的……”
本来只是想尽快摆脱贺元朗的姜书宁震惊地瞪大了眼。
呀?
竟然还能有什么意外收获?
“你……你说慕雪乔她……”
贺元朗这才像是注意到自己方才无意间说了什么话,慌张惊恐地捂住嘴,艰难地试图圆谎,“我不是,我没有,这件事跟慕雪乔没有关系……我那天实在是喝醉了酒,才会错把她认成了你。阿宁,我真的是无心之失,我……”
可是越是解释就好像越是凌乱。
姜书宁看他的眼神也越冷。
贺元朗怔愣数息。
突然就又诡异地绕回来了,“你到底仍是处子之身还是真的怀了他沈妄之的孩子?”
贺元朗的脑回路也很简单——谁敢在霸道狂妄的沈妄之眼皮子底下对姜书宁下手且真的得手呢?
除非他自己。
贺元朗越想越觉得怨憎,凭什么沈妄之是只手遮天的摄政王,而他不仅不得仰人鼻息,甚至连想娶的人也得不到?
他只能活在沈妄之的威压下。
和多年前一样。
他不甘心。
贺元朗眼底突然染了浓烈的疯狂,“没关系。”他自说自话,“只要你流产,我仍然愿意娶你。”
说罢,他目露凶光,猛然抓住姜书宁再狠狠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