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总之就是越酸越好的那种。”
掌柜明白了,“有的有的。”
他立刻上前主动给姜书宁包了些递送过去,姜书宁付了钱刚想走就被人死死抓住了手腕,她吃痛回头,就对上了贺元朗那双愤怒得像是恨不得将姜书宁生吞活剥的眼眸。
“你……你竟怀孕了?”
什么?
姜书宁只觉莫名其妙。
“他竟然敢?他怎么敢!而你又怎么敢的!你难道不知你们的关系天理不容吗,竟然在尚未成婚时就敢偷吃禁 果还搞出了人命出来……姜书宁!我知道你天生就是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贱人,但也没想到你不过跟我分开数月竟然就怀了他沈妄之的孩子,你——”
姜书宁终于隐约听出一些端倪和门道。
他才贱人。
“你有病吗?他是我三哥。”
贺元朗听之更加怒不可遏了:“所以我才说你们罔顾人伦,天理不容!你们难道就不怕这事传扬得众人皆知,到时被世人耻笑被口水淹死吗!”
贺元朗的想法特别简单——
姜书宁能给谁买有孕之人才爱吃的酸味果脯呢?
摄政王府只有姜书宁跟邓若余。
邓若余是锡国送来和亲联姻的公主,不可能会在摄政王府中怀了身孕——沈妄之绝对不可能碰她,也不可能有人敢跟邓若余在摄政王府之内苟且。
那就只可能是姜书宁买给她自己吃的。
但姜书宁喜甜不喜酸。
除非——
除非跟现在的慕雪乔一般。
“松手。”姜书宁懒得跟贺元朗废话,试图挣扎但没成想他紧攥的力道竟然越重,姜书宁本就因担心沈妄之而耐心锐减,现在手腕剧痛和看到贺元朗这副魔怔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干脆另一手放下蜜饯直接反手抽了过去!
啪地一声剧响。
贺元朗吃痛踉跄地后退数步,自己买的果脯也跟着散落一地,姜书宁看了一眼就讥讽地笑出声来。
“难怪镇北侯会觉得我买了酸味果脯就必定是有孕在身呢——想来是镇北侯身侧有佳人有孕在身,所以才觉得别人来此买酸味果脯的都是有孕在身而非一时嘴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