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
数息。
艰难平复好心情，沈妄之咬牙质问：“脉象如何恢复正常？”
沈灵命急忙说：“无需药物，三到五日身体就能自行恢复。”
这还行。
沈妄之转身刚想走，突然感觉胃部涌出一股酸水，他惊诧回头瞪过去无声地用眼神质问着沈灵命。
沈灵命讪讪地抽搐着嘴角，“既然都做了假脉，那诸事自然要做到滴水不漏，所以还要辛苦王爷，接下来的这几日恐怕会有一些假孕反应。”
沈妄之难掩愤怒地瞪大了眼，疾步返回要找沈灵命说道理，然后大门立刻紧闭。
他阴恻恻地扯了扯嘴角。
……
姜书宁第二日下午再去医馆的时候，惊讶地发现沈灵命的医馆今日竟然没有开门营业，她敲门半晌也没有得到回应，稍做犹豫还是选择——翻墙。
其实也不算翻墙，就是借隔壁店铺的梯子一用。
沈灵命正捧着痰盂狂吐酸水，看到姜书宁时神色不太自然地僵了一瞬。
“师父……”
“我没事，就是吃坏了肚子。”沈灵命疯狂摆手，“你明日再来吧。”
姜书宁担忧地还想上前就被沈灵命严厉呵斥了，“我都说我没什么大事了，怎么，徒弟你难道觉得我身为神医，连自己吃坏的肚子都治不好吗？”
姜书宁表情 欲言又止。
好吧。
她又重新架起梯子准备翻墙回去，被沈灵命恨铁不成钢地咬牙怒斥：“有门！”
哦。
姜书宁讪讪地去拽门，这才发现大门竟然从木头换成了钢铁熔铸而成的。
她疑惑回头刚想询问就听到沈灵命暴跳如雷道：“我就喜欢这样的门，别问了！”
“……”
感觉师父今天这么暴躁呢。
回到王府无意跟邓若余说起此事，邓若余随口道：“正常男人都难免会有这么几天脾气烦躁。”
是吗？
用饭期间，姜书宁发现沈妄之脸色有些苍白，频频干呕不说还总说嘴里发苦，甚至一改往日喜好开始吃酸嗜辣，她担忧上前，“难道是我师父给三哥你改的脉象留有的后遗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