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只能乖乖地停下动作。
好半晌。
姜书宁研磨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后面甚至都开始像是在撒气似的狂按了，沈妄之担忧皱眉强行将东西抢走，姜书宁不情愿地高声质问他：“你到底要干嘛！”
沈妄之轻声道：“我想跟你赏一轮月。”
“我不想！”
“可是贝贝。”沈妄之由着姜书宁愤怒地瞪着，他眼睫稍垂，素日凌厉挺拔的五官难得现出几分苍白的虚弱感，“咱们已经很久，都没像现在这般安静地坐在一处聊过天了。”
“哪里有很久？”姜书宁皱眉，“也就天……七八天……半个月左右吧。”
她越下说就越是心虚。
“主要最近确实是忙。”姜书宁还嘴硬地试图为自己辩驳，“我得入宫做皇上的伴读，还得日日去大姐宫中请安，下午还得去医馆学习医术和给我师父打下手，我确实有太多事情需要处理了，分 身乏术，没时间……”
她心中突然没来由地一钝。
是啊。
她好像最近确实对三哥很是忽略。
就算有闲暇时间她也会先去司渊房中溜达溜达，根本想不起来去沈妄之的书房给他端茶送水，就更别提像以往那般胡搅蛮缠地要他带她上街游玩了。
她的生活重心已经偏离了摄政王府，偏离了沈妄之，她一直都在往外走。
而沈妄之则一直停留在原地。
之前是在等她过去，现在是安静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想到这里的姜书宁突然感觉很是歉疚愧悔，刚重生归来的时候她还想着此生就为三哥而活呢，结果不过几月光景，她就被太多事和太多人迷了心神，全然忘记了一直停留在原地看着她的三哥。
但——
姜书宁又难免有些紧张。
她小心地捏着衣角，好半晌才试探着问：“我这般忽略三哥，三哥是不高兴了吗？”
沈妄之很难能高兴起来。
他看着自己娇宠的小丫头整日里累得脚不沾地，也曾数次动过想把她强行带回来的想法，可是每次在暗中看到她双目灼灼眼带光亮的模样，他却又总是迟疑。
或许沈灵命说的是对的。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