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过人排过毒。
也听沈灵命说过，针灸文化博大精深，几乎没什么事情是针灸无法调节解决的。
沈灵命微不可察地皱眉，顿了顿又似乎明白过来，似笑非笑地扬眉道：
“药物更改的可能性为大。不过既然徒弟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想要解除这种被药物影响的脉象很简单，只需要几味特别的药引就好。”
特别？
姜书宁皱眉好奇地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询问：
“什么药引？”
很贵吗？
很稀缺吗？
“十颗夜来香，百粒苍蝇屎，十只首鼠干，研磨成粉用童子尿撮捏成拳头大小的药丸，让他服下，不出半个时辰他被影响的脉象就能恢复正常了。”
看到姜书宁眉头紧锁一幅想要呕吐的模样，沈灵命又大发慈悲地挑眉，意有所指地补充道：
“如果想要效果更快的话，你最好在他面前给他做药，保准他立刻就能康复。”
姜书宁：“……”
疑惑茫然地眨眨眼睛。
过了会。
她恍然大悟。
“谢师父。”
她回去了，走了一段距离又折返回来，“夜来香和首鼠干药店都能有的，但是苍蝇屎我该去哪里找？”
沈灵命想了想，“壁虎屎也是可以的。”
姜书宁明白了。
……
半个时辰后，姜书宁就端来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和研磨工具跑到了沈妄之房间。
“三哥你别怕，我已经找到办法给你治病了。”
沈妄之讪笑，他原本想着辩解，可是她拿出来这么多又这般担忧认真，他的话又堵在了喉咙口里。
罢了。
无论她做出来什么东西他都溺爱。
反正吃了也不会出事。
最起码也不会死的……
吧？
可等沈妄之亲眼看到姜书宁掏出了形状诡异的东西后，终于忍不住皱眉问：
“这个类似蝙蝠的东西……”
“不是蝙蝠。”
沈妄之刚松口气就听姜书宁继续说，“是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