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呢——”
“卑劣！”
“不堪！”
“他哪里配得上沈四小姐？”
“就这还想对付摄政王？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
围观百姓的议论让贺元朗怒不可遏，他厉声呵斥：“滚开！侯府之前哪里有你们放肆的道理！”
但毕竟法不责众。
围观群众们一听这个反骨上来了，更是有人直接大骂：“今日就放肆了你敢怎样！再敢说我们就也冲上前把你再揍一顿！”
“你们……”
侯府的下人一股脑冲出来挡在了贺元朗面前。
但还是不知道有谁朝贺元朗身上砸了个鸡蛋。
啪嗒一声。
额间剧痛之下，粘腻的鸡蛋液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落。
像极了少年时嫡兄捏着被弄死的小猫往他脸上按时的触感，甚至连嫡兄的话都尚历历在耳：
“下贱东西，不成大器！”
……
但是下人这般一阻拦，姜书宁自然也被隔绝在外，以至于贺元朗想去捂她的嘴都做不到了。
他只能目眦尽裂地瞪着她。
由着她继续往下说：
“我没有为谁流泪。我只是在怪我自己，那般愚蠢地听信了你的花言巧语，觉得你是真心喜欢 爱慕我进而差点与你私定终身。你自诩高风亮节的君子，可实际你分明只是一个口腹蜜剑的小人，你无法从朝百姓声望中赢过我三哥，就想着我为饵逼我三哥向你俯首。而在我看破了你的伪装和算计对你敬而远之后，你就不依不饶地利用我三哥的身边人去对付他——”
“贺元朗。”
“你彻头彻尾就是个龌龊小人。”
“我与你，不死不休。”
说完，姜书宁愤恨之余竟从身边人的菜篮里也拿出来几个鸡蛋就朝他狠狠砸了过去！
“你该死！”
“我祝你一辈子发烂发臭！”
围观群众也跟着瞬间情绪高涨，到处找东西砸骂，贺元朗的下人渐渐不敌竟被逼退了回去。
冲上去踹了几脚门，但是姜书宁仍然气得浑身颤抖。勉强恢复了些情绪，她拿出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