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嗯哼——徒弟？”
姜书宁总觉得沈灵命每次叫她徒弟的时候，好像是在拿着看不见的针往她身上戳。
让她感觉如芒刺背。
“我……最近肠胃不适。”
“那赶巧了，世间医术能比我好的不超三人。”沈灵命伸手，“先让我给你搭脉调理调理吧。”
“不用。”姜书宁讪笑，“这点小毛病怎么好意思麻烦师父。”
“小病痛若是长久拖延不治怕也会成为心腹大患。”沈灵命继续微笑，“又或者说，其实你根本就没有病，先前之所以答允我是因为事态紧急不敢拒绝我，并非出于你的真心？”
姜书宁嘴角无声地抽搐。
“师父你怎么能这么……”
你怎么能这么神通广大呢。
是有读心术吗？
这都知道？
“师傅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姜书宁快速地收拾好情绪挂上笑，“我能得神医屈尊降贵收其为徒，心中万般感激兴奋，又怎么可能并非出于真心？只是我实在不是学习的料，写的字龙飞凤舞，跟鸡抓挠两笔的也不遑多让，实在是……”
“学医不需要你字写的多好啊。”沈灵命很认真。
“呃。”
不需要吗？
那——
“我脑子笨，天生笨背东西就很慢。”
沈灵命却道：“在我这里，你也不需要背什么东西，暂且你只需要能准确地分辨清楚我拿给你的各色各种药材味道就行。”
喔？
姜书宁惊诧地睁着大眼睛。
这也行吗？
“那……那我学着试试看。”
……
“这是什么？”
蒙着眼睛的姜书宁仔细地嗅了嗅，皱眉说：
“是晾晒后被水泡了又发霉生了青苔的一味药材，味道甜津津的，好像是当归吧？”
沈灵命略有些惊诧地扬眉。
这都能闻得出来？
他再度拿出一种东西，但却有人先一步递送了一种东西到她鼻尖，沈灵命抬眼对上邓若余促狭的笑，却也没有拆穿而是配合地问：
“你再闻闻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