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
她还以为大姐先前过得也是这种日子呢。
不是就好。
起床洗漱完毕用了饭菜，姜书宁睡够了觉就起床随便遛弯想做消食，结果刚出来就听到东殿里有人正在厉声训斥道：
“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说过我从来都不吃葱姜蒜，怎么你送来的饭菜里还是有？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是觉得我入宫是跟你一样为奴作婢的，可以被你随意搪塞敷衍？”
是万烟琅在训斥她的宫女。
姜书宁皱眉。
“郡主息怒，奴婢也是没有办法，所有饭菜都是御膳房统一做好了由着奴婢们去领的，奴婢也没办法让他们不让葱姜蒜这些调料。”
“你还敢顶嘴！”万烟琅瞬间火冒三丈，“第一次你带着御膳房煮的饭菜过来了我没怪你吧？第二次我给你那么多银子，让你随便给我弄一些没有葱姜蒜的饭菜，结果呢！你就把这些饭菜里的葱姜蒜去掉了，是觉得我看不到葱姜蒜还吃不出他们的味道吗！”
姜书宁闻言又停下脚步。
这——
确实有点敷衍搪塞了。
“郡主息怒，实在是天色太晚了，御膳房的人不愿再重新煮饭烧菜……”
万烟琅像是忍无可忍：“滚出去！”
然后姜书宁就看到有宫女被赶出了东殿后还不忿地跺了下脚，这才离开。
不太情愿呢。
姜书宁懒得多管闲事，她在院子里闲来无事打了遍八段锦，觉察天色已晚，刚想回去继续睡觉，就听到东殿传来了什么瓷器被摔碎的尖锐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
“郡主？”
姜书宁皱眉，是万烟琅因为没吃好在发脾气？
叫了一声没得到回应她也不想管。
刚抬脚，东殿突然又传来了尖锐声响，随即好像是很粗重的喘，息动静。
好像是动物换气的声响。
等等——
这也好像是喘不过气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