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纯粹为糊弄我玩的？”
……
重昭理直气壮，“这是我的经验。”
哦。
好吧。
姜书宁笨手笨脚地挑灯苦学，被不知何时过来看热闹的邓若余嘲笑了：
“等摄政王回来，重昭你的小命怕是不保了。”
姜书宁懵懵然抬眼。
“我听说你要去大晟太后宫中侍疾，太后是你的大姐吧。”得到肯定答复后的邓若余颌首挑眉，“表面虽说侍疾但其实也不过是想找你陪伴而已吧？”
姜书宁又跟着乖巧点头。
“太后肯定没想着要你近身侍奉伺候，毕竟太后身份尊贵，偌大永和宫难道还能找不到比你端茶倒水近身服侍更好的宫人吗？”
确实有道理喔。
“更何况重昭教给你的……唔，如果太后和你有仇，看到你如此卑躬屈膝怕是会感觉欢愉畅快。但是如果你大姐心疼又很宠你的话，你猜她看到如此奉承献媚的你后，会是什么反应？”
姜书宁怔愣数息，恍然大悟。
对哟。
大姐最重气节和傲骨，当初先帝对她一见钟情下旨让她入宫时就被她直接撕了圣旨，大姐的话都尚历历在耳：
“他之所以宣我入宫，一是因为我的家世，二是因为我的相貌像极了他已仙逝的先皇后。虽然无论什么原因都注定我入宫必得偏宠，但是我坚决不允自己做她人替身。”
姜书宁当时还很小，听不明白，她只是有些担心：“那万一皇上生气了怎么办？”
沈融月则是漫不经心地扯扯嘴角，“他气就气罢，反正我有我自己的气节和坚守。”说完她又轻轻敲了敲姜书宁的脑袋，“记好了，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屈。”
哦哦。
姜书宁记住了沈融月的耳提面命。
而现在——
她看着铜镜中自己扭曲讨好的笑容，顿时觉得辣眼，甚至都能想象到大姐看到她这副模样时眯起眼睛时带来的杀意。
咿。
她瑟瑟发抖。
“那十七公主，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邓若余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勾起唇角，“我确实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