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也取下来尝。
然后立刻也被酸的口水直流。
……
隔日，桓王生辰，姜书宁乖乖地由着沈妄之给她编发，昏昏欲睡时还能听到不放心的沈妄之在对她三令五申的警告：
“不要跟脑子不好的人搭话。”
姜书宁吐吐舌头。
“至于你的姓。”沈妄之稍做沉默，“大姐之前的确跟我提过要改，只是……”
只是他另有衡量故而推辞了。
因为改姓后就必定要把她的户籍和他的划在一处。
虽然是更为亲近的兄妹，但是却也无法再进一层。
“我知道，二哥不许改嘛。”姜书宁乖乖地拿着耳坠询问意见，然后佩戴上被沈妄之指定的那副，“我也觉得没必要改，反正无论改没改都不能改变我就是沈四小姐的事实。”
说着姜书宁还骄傲地仰起脑袋。
“难道我不姓沈，就不能继续喊你们大姐二哥三哥了吗？”
沈妄之哑然失笑着摇头。
她倒是想得开。
这样也好。
“二哥他……”姜书宁突然咬牙，在铜镜里观察沈妄之的表情，“还没有下落吗？”
“没有。”沈妄之只沉默停顿一瞬，“管他做甚？他说不准现在哪里潇洒快活。”
姜书宁心情稍稍低落。
仔细说来她其实是被二哥抱回来的。
可是二哥——
他已经失踪了整整十年。
音讯全无。
姜书宁环佩叮当，整个人被打扮得好似一块娇软香甜的桂花白霜糕。
沈妄之满意颌首。
“走吧。”
……
到桓王府后，沈妄之前脚去应付朝臣，后脚——
“怎么就你一个人啊姜书宁？摄政王竟没陪你？”比娇纵女声先一步传来的是一抹眼睛刺痛的艳丽红，“看来还真是如慕雪乔所说，沈家虽养着你，却并没有真的把你当成过自家人，否则何至于在这种宴席，你身边都竟连一个跟着的下人也没有？”
姜书宁眯了眯眼睛才勉强看清来人。
万烟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