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姜书宁又问：“你家里的事情处理好了吗，尚书和慕雪乔应该没找你麻烦吧？”
“尚书早就把我忘到九霄云外了，至于慕雪乔——”小狼崽稍顿，“你既然知道我是慕雪乔安插在你身边的奸细，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怎么这么说自己呢，多难听。”姜书宁小声嘟囔罢又满不在乎地笑笑，“我知道你是被逼的。”
确实。
小狼崽前世是慕雪乔手中极为锐利的一把刀。
因为小狼崽的娘在慕雪乔手里。
最初是他娘亲的性命，后来是他娘亲的骨灰。
一直牢牢地禁锢着他。
“我不在意你的前尘过往，毕竟英雄不问出处。”姜书宁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吃痛地收回胳膊，“话说回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狼崽收回眼神，“我听说有人要在马场行刺。”
“所以你想来这里救人？”
“我没那么助人为乐。”小狼崽毫不留情，“我是想着若是我能救下人，必定能为自己搏一搏前程。而就算是救不了，我也没有什么损失。”
姜书宁明白了，“放心，我会允诺你个好前程的。”
小狼崽眯起眼，“你不觉得我卑劣吗？”
“为自己拼搏前程有什么卑劣的？”姜书宁搞不懂，“你又不是刺客。”
“……”
好像某些角度来讲说的也有道理。
但是，小狼崽好像还在叹息：“——你为什么总是那样？”
“哪样？”
“锡国十七公主与你萍水相逢，你为什么要为救她将自己置身险境？”小狼崽想不明白，“之前在马戏团你是如此，现在你也是如此。你是仗着自己命好，无论碰到什么情况都能化险为夷，所以才会这么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吗？”
“这话说的好像我有自毁倾向似的，我还是很惜命的。”姜书宁不乐意了，“更何况难道说因为置身险境的人我不相识，我就可以袖手旁观了吗？”
“那你也不能几次三番为救旁人而豁出自己性命吧？你救十七公主我尚能理解，马戏团那人……”
“那也是人命啊。”姜书宁莫名觉得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