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骑虎难下的贺元朗微笑,“自然真心。”
“既是真心,我便直讲了——我现下却被一件棘手事烦扰,若是镇北侯真能替我解决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听听镇北侯对我婚事的高见。”
贺元朗微不可察地皱眉。
他咬牙。
但现下骑虎难下只能继续回问:“我不确定能否成为公主的解语花,但今日若是公主跟我倾诉了烦恼能使得心情松缓,便是我之荣幸。”
十七女扬眉微笑,“我想看看镇北侯的佩剑。”
看佩剑?
姜书宁没想到她会提出这等要求。
律法有讲,无论文臣武将入宫时皆不能佩剑持械,但却有两人特殊——
一是摄政王。
二,则是平定边疆战功赫赫的镇北侯一门。
“不要误会。”像是察觉气愤僵凝,邓若余笑起来,“前些年锡国和大晟战火绵延时,我曾听闻镇北侯有一佩剑名为煞神,可惜我年纪尚轻不曾见过,今日恰巧和镇北侯一见便想借来看看。”
姜书宁皱眉——即便是她这时候也能隐约觉察异常了。
什么时候看剑不行,非得在宫宴众目睽睽下吗?
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毕竟——
贺元朗坐的位置距离小皇帝的位置还是挺近的。
若是邓若余想玉石俱焚从而行刺……那属实就有些难以掌控了。
“公主。”国师喟叹起身行礼,“您不通武义,还是莫要执着了。”
“也是。”邓若余像是被成功劝服了,“来日总有机会。”
然后她真就乖乖坐下了。
姜书宁:“……”
怪。
这人脑回路真的怪啊。
猜不透。
“大晟皇上,我还有一不情之请——”刚坐下的邓若余又起身对珠帘后的皇帝行礼,“我和贵国姜小姐志同道合、相处颇欢。既这般有缘,不如大晟皇上恩准让我们结为姐妹如何?”
一石激起千层浪。
姜书宁瞬间瞪大眼睛就想拒绝——她才不要!
沈妄之沉眸似在思考。
国师表情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