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是看在我们相识多年的份上，所以屈尊降贵愿意相信你并未跟十七女勾结，但是朝臣们却不会。所以明日入宫之前，无论你到底使出什么手段，都得把名义上的十七女带上宫内来接的轿辇。”
沈妄之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
弄虚作假也好。
威逼利诱也罢。
反正明天十七女必须得出现。
国师头疼扶额地叹息。
“是。”
……
姜书宁是真的很讨厌下雨，下雨就总让她控制不住地想起她竭力想要遮盖过去的惨痛记忆。
睡不着。
姜书宁翻来覆去，还是决定爬起来，刚起来唱蕊就被惊醒了跑过来询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姜书宁话到嘴边却顿住了。
“……没有。”
那些过往只有她一人知晓，还是不要说出来白白让人担忧烦恼了。
“小姐还要继续睡吗？王爷应该很快就会回来陪小姐了。”
姜书宁摇头，试探地说：“我想出去走走。”
“外面雨还没停。”
姜书宁像是被说服了，“那好，你帮我去跟小厨房的人说一下煮点粥吧。”
“是。”
可等唱蕊冒雨回来的时候，床榻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
姜书宁撑着伞再度来到城墙脚下，这里没有血也没有箭矢，干干净净的。
她短暂地感觉有些安心。
撑着伞准备回去的时候却刚好撞到了沈妄之的马车。
她急忙侧身躲避。
但马车却还是在她旁边缓慢停下了，随即，有人下车抓住了她的手，强行把她拽进车里。
“为什么偷偷出来？”
沈妄之脸色极臭，拿着毯子给姜书宁擦拭被雨浸透的发。
姜书宁给的仍是那副搪塞的答案，“我心里烦闷，想出来走走。”
沈妄之缓慢地吐出一口气。
却感觉还有气堵着。
半晌。
还是他先低头，“前天的事是我过分严厉了。”
听了这话的姜书宁想找个地缝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