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姜书宁吓了一跳，又难免觉得委屈，“我就是随便问问。”
难道连问问都不行吗？
三哥就这般袒护锡国锡国十七女？难道他心底真有想要联姻的心思？
姜书宁越想越气，愤怒起身，“我吃饱了，我回去了。”
“贝贝。”
沈妄之突然沉声叫住她。
“嗯。”姜书宁不情不愿驻足，却不愿意回头看他。
“皮囊都是假象。”沈妄之这般说。
姜书宁兴致缺缺地：“哦。”意思是三哥看上的是十七女有趣的灵魂而并非皮囊吗？
闻言，沈妄之头疼地皱起眉，态度更加冷醒：“锡国国师是出家人，此生绝不会婚配。”
姜书宁看起来也不太在乎：“嗯。”
“……算了，你回去休息吧。”沈妄之意识到自己说再多好像也没用。
但等姜书宁走远后，他不由地拧眉去问旁边的司渊。
司渊立刻心领神会，“王爷之貌，世人无人能出其右。”
沈妄之并没有被安慰到。
相反，心里更烦。
……
虽然道歉顺利，也成功得来了可以随意出门的准许，但是姜书宁却还是感觉心底没缘由闷闷的。
甚至晚上都还梦到了沈妄之的大婚——张灯结彩，红绫纷飞。
沈妄之身穿喜服，俊美无寿，他牵着盖着红盖头的新娘走过花瓣铺就的喜毯，往常总是冷漠矜贵的眉眼堆簇着温柔的笑，像是新娘说了什么，他还贴心地俯身去询问答话。
随即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沈妄之抬眼看向了人群中她所在的方向。
“姜书宁。”
她的三哥用像称呼陌生人一般的冷漠疏离语气喊她。
“本王既已大婚，你就也不便在本王府邸居住了，今日起就搬离王府另寻住处吧。”
她好像发了很大的火。
又哭又闹。
但最后还是被沈妄之派人给强行推搡赶了出去。
外面又下雨了。
她被惊醒。
……
外面真的响起了滴滴答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