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倚仗。”
“你!”慕雪乔怒不可遏,背靠姜书宁多年的她跋扈得伸手就要打人,但这次却被人拦了,“哪个不长眼的贱人敢拦我?”
回头看到沈妄之,她瞬间花容失色,磕磕绊绊辩解道:“摄政王……您怎么会在这里?”
可看到姜书宁,她立刻燃起希冀,“阿宁,现在京都谁不知你和镇北侯好事将近,而陈婉茵胆大妄为,竟还敢觊觎镇北侯,我方才不过是想要替你出一口恶气罢了!”
围观的人对慕雪乔找姜书宁撑腰的事已然习惯。
但——
“好事将近?怎么回事?”
“我听说前几天,镇北侯好像在御前跪地求娶姜书宁,跪了好几个时辰。”
“那今日这花朝会还有什么必要?”
“还不是赐婚圣旨未下。”
……
但叽叽喳喳一通,众人都不约而同得了同种概念,就是贺元朗和姜书宁早已暗通款曲,今日花朝会不过走个形式。
任谁都不会觉得高兴。
毕竟自己这不是陪跑白来了吗?
……
“雪乔你怎么会这般说?”姜书宁却很疑惑,“我和镇北侯不过点头之交而已。”
“什么?之前跟我说说非他不嫁的人不是你吗?”慕雪乔不可置信,还想再说什么就对上姜书宁挤眉弄眼的暗示。
她瞬间心领神会。
噢。
想来姜书宁是为了之后的事更有说服力,所以这时候才不能承认的吧。
更何况还在摄政王面前——
慕雪乔讪笑忍下了,“许是我记错了。”
姜书宁再进一步,“既是你记错了,那就麻烦你当着众人的面为我证明我和镇北侯不过点头之交,且从无任何逾矩之举吧。否则若是累及我沈家和镇北侯府的声誉,那可就是你一人罪过了。”
慕雪乔犯嘀咕,至于做到如此吗?但是她骑虎难下,也只得暂时同意。
不情愿解释清楚,姜书宁却没让慕雪乔就这般走。
“雪乔,方才你侮辱陈小姐的话摄政王和我都听得清楚,总不能就这般走了。”
慕雪乔怒了,“难道你还想让我跟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