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毒素发作的很快,谢母立马就说不出话了,浑身疼痛抽搐,双眼翻白,嘴角吐出白沫,整个人很快就昏过去。
躲在二楼偷看的谢雨花冲了出来。
“妈妈——”
她看着谢母的样子,忍不住倒退两步。
她目眦欲裂:“谢浏桉!你谋杀我妈,我要报警!”
浏桉轻笑:“不装了?”
她伸手掐住谢雨花的脖子,凑近:“自己买的药,总得自己尝吧。”
喉间传来痛意,谢雨花剧烈拍打,巨大的力量毫无松懈,令她喘不过气,眼底渐渐染上恐惧。
不,不这不是谢浏桉。
这么可怕的眼神和力量不是那个胆小懦弱的谢浏桉。
浏桉松手,谢雨花摔倒在地上。
她的眼眸发冷:“碰你我都嫌脏。”
茶几上还摆着那两杯放了药的杯子,她轻飘飘的问:“要毁尸灭迹吗?”
谢雨花神色一僵,猛的扑上去夺过要去倒掉。
这个神经毒素有多厉害,谢雨花看见过,被注射了毒素的人扛不住立马就死了,扛得住的清醒过来就是个傻子。
妈妈已经救不回来了。
她不能有事。
她以后会好好照顾妈妈的,这东西不能留下!
谢雨花疯狂的眼神在碰到茶杯的那一刻,疾风骤然扫来,谢雨花尖叫一声,重重摔了出去。
让她在面前毁尸灭迹,她还能不能干了。
不过谢母就是自食恶果。
警鸣声乌拉乌拉响彻。
谢家再一次的天翻地覆。
谢母做事无所畏惧,根本没想过留下了多少马脚。
当年医院里的知情人几乎被换了个遍,有的跑出国有的隐姓埋名,但那都不是事,谢观慈照样一个个都找出来。
他们纯贪婪,加上有些人良心不安,这些年一直没有过好,有人找上门,更多的是松口气。
背负着这样的罪孽活着,夜半无人谁不害怕啊。
他们哭着跪求原谅,什么都交代了。
只可惜,谢母醒过来疯了,只能送进精神病院,谢父还想捞一捞,但谢母一看见他就害怕的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