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推了几下,有点累,浏桉感觉又饿了。
抱着怀里的储鹤,郑重的说:“我刚刚带你玩秋千,你得报答我,回家给我剥橘子。”
储鹤扭头,看见浏桉挂在胳膊上的一大袋子橘子,沉默。
或许比陈浏桉到底为什么变化这么大来说,她怎么有钱才是问题之重。
储鹤暂时放下对陈浏桉的杀意,目前还不想体会第三次死亡。
被浏桉抱在怀里,僵硬的不去扭动身体,呼吸变得清浅,试图让自己轻点,不要让浏桉又往他身上栽赃一个债。
浏桉把储鹤往床上一放,转身就翻着自己宝贝。
嘿嘿,不知道进口橘子,和国外果园空运橘子,口感上有没有区别。
她专注的把橘子一个个拿出来,摆放整齐,现在穷啊,要省着吃,不是每次都能遇到冤大头。
储鹤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浏桉的背影,有些迷茫。
时间过得太久,他的世界充斥着谩骂,拳脚,以及后面的争夺黑暗,小时候的事像是灰色的默片,在他记忆里占据不了多少。
他想不起,陈浏桉以前就这么喜欢吃橘子吗?
那个人每次回来,似乎捧的都是甜腻的蛋糕,陈浏桉护犊子一样躲着他。
储鹤感觉手心一重,回过神一看,多了一个黄澄澄的橘子,果皮澄亮,泛着昂贵的光泽。
“该你努力的时候到了。”浏桉叮嘱,“我不吃橘络,要仔细撕完哦。”
“剥的好,我明天还给你推秋千。”想了想,浏桉补充。
要想马儿跑,就要舍得给吃草。
她觉得自已经够善良了。
谁想玩
储鹤不想理她,变化很大的陈浏桉变得好烦人。
还总是无理取闹给他身上安没有的标签。
感觉到胃里有些疼痛冒出来,陈浏桉不怎么给他吃饭,他总是饱一顿饿一顿,没吃东西就会胃疼,但浏桉明显没注意到储鹤的异常。
觉得养崽子好难,首先他的叛逆就提前了十几年。
她正要好好教训小储鹤,要懂听姐姐的话,储鹤就先一步开口。
“我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