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行扫描时迸发的血光;源世界锻体者被割去骨甲上的凡人符文,伤口感染法则毒雾……这些画面曾被圣天族的舆论封锁,此刻却通过星砂共鸣,直接投射进每位长老的识海。
“够了!”玄玑子突然喝止,仙骨结晶眼瞳第一次出现裂痕,“你究竟想怎样?难道要我们圣天族自毁仙骨,像凡人那样敲敲打打?”
叶星河沉默片刻,摸出母亲的银簪——簪头的星砂珍珠在仙金光芒中格外温润。“我要你们熔毁所有仙骨检测装置,”他指向议事桌中央的圣天族徽,那是十二根仙骨托起的星核,“并在徽记下方,加上凡人锻铁砧的图腾。”
议会厅爆发出哗然。摇光子的仙骨剑出鞘三寸,却在看见叶星河腰间佩剑时僵住——剑鞘上的三瓣纹路,此刻正与他体内的仙骨产生共振,仿佛在提醒他,圣天族的第一任器祖,正是从青岩星走出的锻体者。
“还记得初代器祖留下的《锻天录》吗?”叶星河的声音突然放柔,“他在卷首刻着:‘仙骨非贵,凡骨非贱,锻器之道,存乎一心。’但你们圣天族,却把他的凡人出身从谱系图上抹去,用仙骨纯度制造阶级壁垒。”
他抬手,星砂在虚空中拼出初代器祖的锻铁房场景:一位身着粗布衫的修士正在陨铁砧前挥锤,脚下散落着未成型的仙骨雏形。“这是星瞳用因果回溯找到的真相,”叶星河说,“你们的‘仙骨始祖’,当年也是个在锻铁房被火星烫出疤的凡人。”
玄玑子的仙骨须剧烈颤抖,他认出画面中的锻铁房,正是如今被奉为圣地的圣天族祖祠——只是祖祠内的画像,早已被换成身着仙金冕服的高傲身影。真相的冲击让他踉跄半步,撞翻了身后刻着“仙骨纯血”的谱系碑。
“所以,我带来了‘仙骨熔毁令’。”叶星河取出刻着万族纹章的骨印,“不是要你们放弃仙骨,而是让仙骨回归本质——它不该是歧视的工具,而该是和凡人骨骼一样,承载修士执念的载体。熔毁检测装置,开放仙骨锻造术,让所有锻体者,都能选择自己的修炼之路。”
玉衡子突然冷笑:“说得好听,没有仙骨检测,如何保证修炼资源不被‘低纯度’血脉浪费?”
“就像我在源世界做的那样。”叶星河转身,露出背后的星砂骨骼,“用锻体者的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