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走为难我,想看我难堪的是你,真如你愿了,你又愤怒。”
陆言卿系好腰带冷笑,转身盯着贺锦书目光没有一丝温度:“贺锦书,你这小肚鸡肠的性子何时能改一改?”
压抑的情绪紧绷到极点,终于爆发,
陆言卿瞳色如冰,“你总说我恶毒,心狠,自私自利不顾念旧情,那是你只是活在自己的视野里,看自己想看的,听自己想听的,一叶障目。”
贺锦书被说的一愣,反应过来后,狭长的眼尾微眯,漏出一丝危险冷光:“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呵!你还真将自己代入苦情戏本得势后的男角了!自以为天下人都负你,一朝得势就想全部报复回去。”
“你错了!大错特错!”
陆言卿眸光瞬间变得幽冷,
“你自喻聪明,难道就没有怀疑过你被针对时那些续骨疗伤的药是怎么来的?”
“你当真以为,照顾你的小宫女能本事通天,凭空变出神药来吗?”
红唇讥讽地勾了勾,她眼底露出深深的疲意:
“若不是我暗中将药递给她,你以为你的腿还能保住?”
陆言卿质问着走到贺锦书面前站定,伸手,指尖点在贺锦书狭长的眼尾,顺着颧骨下滑,停留在唇角按下,
“这里曾被五皇子用裁纸刀划下,皮肉翻开,鲜血淋漓,可如今,这里光滑如丝,看不见半点伤痕。”
“贺锦书,有点常识好不好。”陆言卿笑得悲凉:“寻常伤药真能好到让这么深的伤口不留疤吗?”
“我告诉你!是我寻来的玉容膏!”
想起当初偷偷摸摸送药的日子,再想到这些日子贺锦书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陆言卿憋屈得眼眶赤红,揪着闷痛的胸口重重喘气:“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可无论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信!你自以为是地批判我!折磨我!早知如此,当初我就该坐实了恶毒这个罪名!打罚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过得和猪狗一般!”
一番急言厉语将压在心头的话尽数发泄,
陆言卿窥见贺锦书脸上的审视,眼底浮现一抹薄薄的悲凉,脚步后退,自嘲道:“看吧,即便我说出当年细节,你还是不信,依旧怀疑我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