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替嫁一事已经让陆言卿有了防备,下药恐怕”
“谁说我准备下药了。”
虞灵撑起上身,苍白的面容隐在暗沉的帷幔中,犹如鬼魅:“我要让她心甘情愿地去宋家替你受折磨,让她也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芳园,
服侍陆言卿奴仆作鸟雀散,
“这些个没良心的,县君之前待她们那么好,她们却联合继夫人害您。”
“走了也好,省得我一个个打发。”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芳园女仆,除了玉雯和玉心是母亲留下的,其余皆是虞灵后采买进府,
她们身契都在虞灵手中,即便留下她也不敢留用。
陆言卿将脚边散落的枝条踢开,面色淡然:“你先辛苦两日,待明日一早,我与你去牙行挑两个小丫头回来自己调教。”
这次的事给她提了个醒,
不光是丫鬟,还有护卫,小厮,
借用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她必须培养一批忠属于她的人。
“奴婢不怕辛苦,只是怕委屈了县君。”
玉雯红着眼擦拭院中椅凳:“县君,赵管事你们先坐下歇脚,奴婢这就去取水泡茶。”
陆言卿颔首,率先落座:“赵管事,请。”
“县君。”
赵青叹了口气,劝道:“侯府容不下县君,县君何必要留下来受气,不如回萧家。”
陆言卿沉默半晌,终还是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我有必须要留下来的理由。”
她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去证明母亲死于陆瑜和虞灵之手,
也没有证据证明陆言姝是鸠占鹊巢的冒牌货。
萧家在边关,即便是她请萧家帮忙查往事,也是鞭长莫及。
她能做的,唯有将实情告知,外祖父他们信或不信,便不是她能控制的了,除此之外,她还有一事需要萧家帮助,
想要彻查当年之事,就必须将侯府管家权捏到自己手中,
虞灵行事缜密,她能想到最快的方法就是以挪用母亲嫁妆的罪名分走部分管家权!
虞灵和陆瑜皆出身低微,
侯府的锦衣玉食,几乎全靠母亲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