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瞎说。”
皇后板着脸,眉目却舒展开,厉声打断陆言卿的话:“快及弈的人了,说话做事还是这般不着调。”
“本来就是,与其被算计声名狼藉的死,不如留个清白,”
陆言卿眼眶红红,眼泪大颗大颗顺着眼尾滑落,不过片刻,皇后膝上裙摆便被委屈的眼泪泅湿。
她哽咽,话语中怨气浓厚:“父亲虞氏都偏着陆言姝,想让她夺走我的一切,他们一同发力,我能不能活到及弈还是两说。”
“你是本宫的如意,怕他们做什么,”
皇后指尖顺着陆言卿垂落的发丝,笑道:“你的及弈礼本宫替你办,定让你成为这京都第一贵女。”
当真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陆言卿压下眸中讥笑,揪着皇后袖口破涕为笑:“娘娘可要说话算话,我都以为及弈礼只能成为陆言姝的陪衬了。”
“是。”皇后扶着额,笑得无奈:“不过你今日扰乱宴会也是罪!罚你抄经十卷。”
“再罚你去替本宫监刑,若因血亲关系谋私,本宫拿你重责,记住,少一下都不成!”
“如意尊娘娘懿旨!”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
十卷经书是敲打,
监刑是恩赏,
陆言卿秒懂皇后言外之意,低垂的眼底划过一抹冷冽的光,
若非她逼得宋夫人一同下场,皇后定然会轻拿轻放,这会儿倒是拿虞灵的刑罚做起顺水人情来。
宫中负责行刑的内侍都是个中熟手,同样的打法,有的伤口看着恐怖,却只伤到皮肉,有的伤口看着轻,表面无伤内里却已经被打烂,
除开轻重手法,打哪些地方也都是有个中窍门儿,怎么打,如何打,都是一门学问。
皇后特地点了内侍跟着她去观刑,便是将这个主动权交到她手中,
虞灵的下场,皆在她的一念之间。
半掩的内室有节奏地传出鞭子挥打的噼啪声,
听着倒是格外响亮,但究竟有没有用力,又是两说。
陆言卿拦下通报的内侍,冷笑一声推门而进,眸光一扫将室内场景尽收眼底。
绑在长条凳上的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