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了心地要和虞灵撇开关系,
纸笔一上,立刻铺在石桌开始动笔写休书,
“陆言卿!小贱人!”
虞灵眼中满是红血丝,看向陆言卿的眼神含着浓稠恨意,“别以为我会让你们好过!”
“从你被刺杀的消息传来时候,我就猜到了自己的下场。”
谋害县君,牵连惠敏郡主,
一旦被查出,皇贵妃定会将一切推到自己身上,
律法放不了她,寿亲王府也放不了她。
虞灵捂着脸,笑得凄凉,
“呵呵呵!鱼死网破,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安生!所以我做了一件一直想做,但是碍于名声不敢做之事!”
阴恻恻的笑声回响在院中,听得人心头发慌,
陆言卿心中一沉,
坐直身体,原本悠闲看戏的姿态变得紧绷,“装神弄鬼,你究竟想说什么!”
“哟,急了,急了!”
虞灵撑起身,连身上伤口崩出血也顾不上,只两手撑着架子,又哭又笑,“我这辈子,从来没输过,也不会输。”
“不,你输了,”陆言卿红唇紧抿,眼底划过一抹荫翳之色,“你以为我会放你去庵堂,给你休养生息的机会吗?”
说话间,京兆府的官兵涌入院中,
陆言卿垂眸,听着玉雯将虞灵私下放印子钱的事告诉官兵,一件件将证据呈上,又将证人带上来。
“虞灵,你只能去牢里,等死。”
她不会再给虞灵喘息的机会,
审案判决,一套下来也得半月的功夫,
半个月的时间,足够查到接生婆背后之人了!
若是实在查不到,她也不想在等,
先送虞灵和陆瑜去死,再想办法找寻妹妹的下落。
一方是奉命送虞灵去庵堂修行的人,
一方是要拿虞灵传唤的官兵,
两方僵持良久,最终是押送的人退了步,跟着官兵一起将虞灵架起,准备送到京兆府。
“陆言卿,”
陆言卿抬眸,只见虞灵目光直勾勾的的盯着陆瑜,眼底满是复杂情绪,
失望,爱恨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