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那些被他迫害了家人的可怜人,即便玉石俱焚也要取他的命替亲人报仇雪恨,
贺锦书被杀怕了。
对于贺锦书这种为自身利益不惜残害忠良的奸佞小人,林胥不耻为伍,若非陆言卿,他是十万分不想与贺锦书打交道。
君子,当有所为有所不为,
贺相那般清隽的人物,怎么就生出贺锦书这样的人来。
林胥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压下眼中不喜:
“卿卿年幼,心思纯良被奸人算计,若非贺掌印卿卿恐已遇害,改日林某定备上厚礼登门拜访。”
“卿卿,还不快谢过贺掌印。”
“谢贺掌印。”一声谢心不甘情不愿,
对面投注的目光如刀子一般,陆言卿假装看不见,
贺锦书出手可都是她做暖床婢才换来的,林胥还叫她谢他!
谢他八辈祖宗还差不多!
“呵,”贺锦书冷笑,双手环胸盯着陆言卿后脑勺,上挑的眼尾透着乖张,
同平日张扬的穿着不同,陆言卿今日一身湖蓝装扮,
月牙白交领露出纤细瓷白的脖颈,湖蓝长袍清雅,鸦色长发半挽披在身后,粉黛未施却未减风姿分毫,
贺锦书见惯了陆言卿锦衣华服,盛气凌人的模样,乍一下见她这副装扮,诡异地在她身上看出些柔弱。
死女人,叫嚣着腿上有伤不去伺候他,却有时间精心打扮来给林胥接风?
手有些发痒,恨不得掐着什么。
“县君这声谢可真是敷衍呐。”
贺锦书嗤笑,转头看向林胥,眸光幽深:“这是本掌印和如意县君二人之间的事,就不劳林大公子多管闲事了。”
“对吧,暖”阴恻恻的嗓音拖长,
陆言卿骇的一抖,猛地咳嗽起来:“咳!”
疯子,暖床婢这种交易也是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吗!
林胥是真心将她当做妹妹看待的,若是知道她答应给贺锦书做暖床婢,定会勃然大怒。
生怕贺锦书又突然犯病,
陆言卿暗暗伸手,将面前茶盏打翻,
“嘭。”冒着白气的茶水散落在桌案,有几滴溅到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