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成是被迫的无奈之举,小惩即刻!
心下微安,她哽咽着一唱一和:“娘娘罚臣女罢,若不是臣女被生母生下来便得一副孱弱身体,母亲也不会铤而走险想出替嫁缓的法子”
“一切皆是我的错,长姐要寻人问罪,那便拿我罢!我我愿以死谢罪,只求长姐看在母亲这么多年不辞辛劳照顾我们姐妹的份上,放过母亲!”陆言姝揪住胸口衣衫,眼泪含在眼眶打转。
“言姝受不得刺激,只是听到消息就险些丢了半条命,若真抬着她上花轿,臣妇怕她挺不过去”
虞灵也跟着抹泪,一副软心肠小妇人的模样:“萧姐姐最是放心不下言姝,臣妇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言姝去死,娘娘,一切都是臣妇的错,臣妇认。”
二人虚伪恶心的模样看得陆言卿心中作呕,
她们怎么有脸提自己被她们害死的母亲!
听到陆言姝母女恬不知耻地扯着母亲名头为自己开脱,
陆言卿放在膝上的手收紧,指骨咯吱作响,
果真是亲母女,当真是一般无耻!
仗着自己没有证人,便以陆言姝体弱混淆视听,佐以冲喜之事祸水东引,三言两语将心思恶毒的谋算包装成继母惊慌之下的爱女之心。
她们以为这样就能逃脱处罚了?
做梦!
森然的眸光掠过陆言姝身上的县君冕服,陆言卿冷笑:
“二姑娘病的倒是巧,不想嫁就晕厥,一夜过去便能穿着本县君的冕服生龙活虎地出现在宴会上。”
“不是长姐说的那样!”
陆言姝咬着下唇,眸光飘忽:“我是怕长姐无故缺席宴会被人诟病,坏了长姐名声。”
“呵!还真是良苦用心,”
陆言卿拨弄腕上玉珠,红唇扬起讥讽的弧度:“若是本县君意外身亡,陆二姑娘岂不是还要委屈自己假扮本县君一辈子?”
审视的目光从四面八方传来,陆言姝如芒在刺,辩驳的话如棉絮堵在喉间,支支吾吾念叨着误会。
“险些忘了,”
舌尖抵着上颌,陆言卿步步紧逼:“为了维护陆家和皇家的名声,陆二姑娘还得将错就错替本县君嫁进成王府。”
荫翳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