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的路会顺畅许多!
舌尖掠过干裂的唇瓣,腥甜的铁锈味刺激着昏沉大脑,陆言卿红唇微勾,任由虚弱的身躯倚靠在贺锦书身上,嘶哑的嗓音淡淡,
“贺锦书今日之情我陆言卿记下了。”
夜风在头顶呼啸,
祠堂院中横七竖八躺着守卫的尸首,皆是一击毙命,是厂卫的一贯作风。
陆言卿回眸,眺着身后白幡舞动的灵堂,冷冽的尾音上挑,
“贺掌印打算就这么走了?”
“眼前就有一个让陆家吃瘪的好机会,贺掌印不如再耽搁一小会儿?”
话音落下,陆言卿下颌被指腹掐住抬高,骤然下坠的身体让她顾不得二人以往的恩怨,慌忙伸出双臂揽住贺锦书脖颈,将自己牢牢挂在他身上,以免摔落在地,
微不可闻的轻笑声在头顶响起,恍若幻听,
贺锦书是觉得自己狼狈的模样好笑?
陆言卿柳眉紧皱,
抬眸,贺锦书那双淬冰的黝黑瞳眸之中清晰倒映着她狼狈的模样,
“当真是最毒妇人心,刚脱身便开始惦记着报复之事。”
贺锦书偏低着头微嘲,说话间灼热的呼吸浮动脸颊细小的绒毛,热热痒痒,
陆言卿身体忍不住往后仰,贴着肩膀外侧望向贺锦书,眼底跳跃着火光,试探:
“那贺掌印可愿先帮我这一回,只需要借些人手使一使,便可以让陆家付出代价。”
见贺锦书只紧闭薄唇,陆言卿便当他默认,盯向‘宋氏宗祠’的牌匾,眸底萦绕戾气:
“陆言姝想让我替嫁顶替我的身份,那我便替她将短命鬼夫君挫骨扬灰!陆家本就是为了攀附权贵才送嫡女给死人陪葬,如果灵堂被毁,光是迁怒便够陆家喝一壶了。”
“陆言卿,你这是在找死!”
贺锦书剑眉紧蹙,冷冷道:“迁怒之前,她定将你这个始作俑者碎尸万段!”
“碎尸万段?呵!”
下颌娇嫩的肌肤被捏得钝疼,陆言卿眸光掠过贺锦书冷峻的面容,冁然一笑:“陆言姝做的事情,与我如意县君有何干系!”
陆言姝母女觊觎她如意县君与成王妃的身份,这才想让她顶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