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回眯起眸,忽然想起过年那晚,舒曼非拉着他去看赵本山的小品,赵本山一句没病走两步她笑得前仰后合。
后来学着赵本山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从年初说到开春。
可现在看,物是人非。
舒曼已经快憋不住了,走到门口时,就差开闸了。
被这条狗揪住了后领。
“嘴呢?”
舒曼气鼓鼓的拉长眼尾:“傅晏回,我要去卫生间。”
“求我。”
“傅、晏、回!我求求你放我去卫生间。”
膀胱快炸了。
傅晏回每次想让她软下态度,她都一副比杀了她都难受的表情,又不是刀架在脖子上。
有必要这么抗拒?
舒曼捂着小腹痛苦地催促:“连卫生间都不给上,你想要憋死我直说!”
傅晏回无奈的牵扯起一丝弧度,显得宠溺:“你嘴甜点,我给你把尿都行。”
一句话成功的让舒曼闭上了嘴巴。
她脸色爆炸一般的红了起来。
而病房外来的不是时候的季思凡,呆滞在原地。
这是她能听的吗?
车速是不是太快了。
“思凡!”
舒曼睁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了救星。
季思凡回过神,丢下礼品立马冲向舒曼,一把搂住,默契十足的抱着舒曼就朝卫生间跑去。
一气呵成,连给他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而傅晏回冷冷盯着两人离去的方向,他抱起双臂靠在门框上,感受着掌心上的余温。
他低下头,牵动了下唇角,笑得很木纳。
原来她私底下是这副样子。
卫生间。
季思凡在外面补妆,拿着粉扑在脸上疯狂的拍了拍,红唇扬起:“怎么搞得?傅老狗又不想离了?”
隔间内舒曼上着厕所,抓住纸回答:“谁知道?想一出是一出的,我现在没空理他。”
“我看你这婚八成离不了了。”
“天王老子来,我也得离。大不了我让他吃官司。”
舒曼通畅完,从卫生间内出来。
季思凡放下了粉饼,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