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喷薄出的热气喷洒而下,舒曼痒得不自主颤抖,她下意识摁住脖颈上毛茸茸的头,碎发在指缝间溢出,沁人心脾。
舒曼情难自抑地哼唧着。
傅宴回顿住,竟和梦里一模一样。
“喜欢?”
舒曼一愣,她竟然在享受。
即刻间,舒曼怒瞪向傅宴回,破防:“我才没有,你的金针菇扎到我了。”
傅宴回:“……”
他的确是硬了。
不过金针菇是不是有点侮辱人了?
“起开!”舒曼挣得厉害。
傅宴回松开,由她性子冷冷的说:“实践出真知,舒曼以后少在背后编排我。”
“我说的都是事实……”
她话未说完,傅宴回幽幽的看了过来。
一记眼神警告,舒曼忍住了,人在车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要下车!”舒曼蜷起腿疯狂的踢着傅宴回。
傅宴回结结实实地挨了好几下,没有放开的意思。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舒曼白了一眼他,为了他的面子自己都离婚了还要等到手续结束才能寻新欢,他在外彩旗飘飘,怎么没人约束呢?
“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你做什么都会因为傅宴回的头衔被人捧着,恭维。我呢?离个婚还要给你守贞节牌坊。”
“都二十一世纪了,我连谈恋爱的自由没有,傅宴回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宽了吗?”
舒曼趁他脸黑之际,一口咬住手腕。
傅宴回的腕骨上有一根戴着佛珠的红线绳。
那条红线绳,傅晏回不让她碰,就连摸一下,他都会发很大的火。
舒曼至今不明白原因。
浅浅的勾勒起漂亮的纤纤玉手。侵染出血迹,红线绳也断开了。
手背上的青筋勃发而盘亘着,咬着口中尝到了血腥味。
舒曼一脚踹向他腹部,傅宴回痛得闷哼了声,二话没说就够把手,行云流水下了车。
车一下去,舒曼就拦截下路道穿过的出租车,溜上去,扬长而去。
他盯着舒曼远去的方向沉吟片刻。
“去nova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