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眉之急已经解了三年,三年都没让他忘记,您觉得我就算有孩子他就会放下吗?”舒曼看得很开,笑着说。
老爷子心里不是滋味,“起初我不喜欢你的,但这三年来只有你陪着我。”
舒曼不语。
“你这孩子,看着好欺负其实比谁都刺,喜欢晏回这么久不好受吧?”老爷子温柔地说,“还得装着听话,顺着他。真到了那一步,就算是十头牛都拉不回。”
舒曼一直以为她会掉眼泪。
其实她哭不出来。
以前她还会痛一下,时不时被扎着疼,可现在麻木了,她释然了。
“你走吧。”
舒曼毕恭毕敬的朝他鞠下一躬,说句谢谢就离开了。
出了病房,舒曼刚好看到傅晏回从另一个病房里出来。
她目光淡如水,与他不经意对视上。
傅晏回挂在脸上瞬间黯淡。
他原来会笑?
舒曼收起目光,快步往反方向走。
“你要去男科?”
背后响起漫不经心的声音。
舒曼僵硬地转身,视线往这边最后一个科室上移去,泌尿科三个字出现在眼帘。
她顿了一下表情,回过神:“哦,陪现任来看看。”
“现任?”
傅晏回目光骤地阴沉。
她叹息一声,好似在苦恼,“你有经验,不如交流交流?”
“舒曼,你存心的?”
对,她故意存心的。
傅晏回凛冽的目光,神色不愉:“床上的技巧也需要我这个过来人传授给他?”
“我指的是你性功能障碍。”
舒曼淬了鹤顶红的嘴怼人没输过。
两两对视下,势均力敌,舒曼绷紧下颚线,咽下口水:“你还不走吗?我现任会吃醋的。”
“你有想过婚内出轨会导致你拿不到婚内财产,严重的话会净身出户。”
舒曼淡定地提起弧度,轻松道:“我不稀罕。”
傅晏回被噎得说不出话。
“对了,爷爷同意了。”舒曼月牙弯弯的眉眼,笑得如同花儿,软声问,“你有时间吗?一会儿去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