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断了吧?”黄岐老爷子点点头,说道:“就是啊,傻柱刚开始那几年,我还挺看好他的,后来他跟着易中海学坏了,我劝他他也不听,我也就索性不劝了,免得他嫌我烦。再加上聋老太在中间挑拨,他都不太搭理我,见着我就躲。”
何大清听了,又倒上一杯酒,对着黄老爷子说道:“黄老爷子,感谢您那时候救了我傻柱的命。傻柱之前做得不对,我替他向您老人家说声对不起了。”说完,又是一仰头,一口酒干了下去。黄老爷子见状,赶忙也陪着喝了一口。
喝完酒,黄岐缓缓把酒杯放下,伸手摸了一把下巴上的胡须,神色感慨地说道:“咱这院子啊,之前其实挺好的,邻里和睦。后来变成现在这样,归根结底啊,就是养老这个问题在作祟。”说着,他拈起一个花生米,放入口中慢慢嚼了嚼,接着说道:“那时候我就瞧出来,聋老太想拿你家柱子当养老的人,你不同意之后,我原本想着龙老太应该会重新找个人选,没想到她居然打了这么个狠毒的主意——去父留子。”何大清边说边无奈地摇摇头,“这心思,真是太毒了。”
何大清的脸色已经有些泛红,或许是酒劲上头,他接着略带自责地说:“也怪我自己,没管住下半身,才让老聋子和白莲花钻了空子。不过,托王科长的福,这次我能回来,还把白莲花给甩开了。不然啊,我在保定就只能一辈子当驴干活了。”说完,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大茂,来,这杯叔敬你。”何大清看向许大茂,“这几年,傻柱在老聋子和易绝户的挑拨下,和你起了不少矛盾,还几次动手打了你。这确实是傻柱做得不对,但归根究底,也是叔没管教好,叔给你赔个不是。”说着,举起了酒杯。
许大茂一听,赶忙慌慌张张地端起酒,说道:“何叔,您可别这么说,大家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的,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来,何叔,我陪您走一个。”说完,他一仰头,先干为敬。何大清见状,也只好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谢谢,大茂,你这人敞亮。叔感谢你的理解。等傻柱出来,我再摆一桌,到时候,让你哥俩好好和解一下,喝个和解酒。”见许大茂点头应下,何大清这才满意地坐下。
这时,王跃看向黄岐,说道:“黄老爷子,您这岁数也不小了,为啥不找个养老人呢?”黄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