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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苏明远搬来竹梯,青衫随动作轻扬,“此书讲百年前女性争取投票权的历史,与我读《列女传》时想的一样 —— 古今女性,都在挣破束缚,寻求‘各美其美’的活法。” 他忽然从梯级上跳下,惊得架上的《妆台记》掉下来,露出里面夹着的现代女性主义研讨会门票。
傍晚的阳光斜斜切进院子,苏明远坐在玉兰树下,给姑娘们演示古代女子 “七巧板” 玩法。短发姑娘盯着他灵活翻动的手指,忽然开口:“你就不怕我们断章取义,把这‘七巧板’说成‘女子闺中玩物’?”
“若怕,便不做。” 他将七巧板拼成现代女性符号,“当年黄道婆在棉纺车上改良出‘三锭脚踏纺车’,谁能说这不是女性智慧的‘破格’?”
眼镜妹忽然指着他案头的《女诫》批注本:“你写的‘研究病理,而非传播病毒’,是什么意思?”
“就像这玉兰花。” 苏明远拾起片落花,“有人只看见它会凋谢,有人却能提炼香精 —— 关键在‘用’,不在‘评’。” 他忽然轻笑,“我若真要‘复古’,此刻该在屋里写八股文,而非陪你们玩七巧板。”
暮色渐起时,激进姑娘们离开四合院,手里多了本苏明远送的《古代女性科技小史》。短发姑娘走在最后,忽然转身:“下次直播 能讲讲古代女子发明的‘自动纺车’吗?”
“自然能。” 苏明远站在月光里,青衫上的和平鸽图案泛着微光,“其实昨天我还查到,宋代有位吴妙静,发明了‘提花机’的改良装置,比欧洲早了三百年。”
眼镜妹忽然指着他身后的书架:“那本《女权辩护》,能借我看看吗?”
“自然能。” 他大笑,“不过要按时归还 —— 在下的书房,向来对‘破万卷书’的人敞开。”
春风卷起玉兰花,落在他的批注本上。苏明远望着姑娘们的背影,想起她们翻看古籍时眼里的光,忽然觉得,这世间的误解,就像玉兰花瓣上的露水 —— 看似晶莹刺眼,却折射着太阳的光芒。当有人愿意静下心来,透过露水看太阳,便会发现,原来光芒从未改变,改变的只是看光芒的角度。
檐角的铜铃在晚风中轻响,惊起一只归巢的鸟。苏明远坐在书桌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