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男子肃揖,‘左手在外,以阳包阴’;女子万福,” 他转向镜头右侧,林婉儿不知何时换上襦裙,“右手压左手,微蹲其身,乃‘阴柔承阳刚’之意。”
林婉儿行完礼,忽然轻笑:“方才明远教我肃揖,说‘男子揖礼要高,女子万福要柔’,我偏要学肃揖,他倒说‘女子亦可变通’。”
“本来如此。” 苏明远接过她递来的茶盏,“礼仪的精髓在‘敬’,不在‘形’。就像现代人握手,男女皆可,古人若穿越而来,怕要惊叹‘男女竟可相握’——” 他忽然对着镜头拱手,“在下便要向诸位行个‘现代揖礼’,左手握右手,取‘古今相和’之意。”
午时的阳光斜斜切进窗棂,照在苏明远的朱笔批注上。他举起《女论语》,书页间夹着片干枯的桂花:“此书赞女子‘行莫回头,语莫掀唇’,在下批注‘此乃古代淑女规范,今之女性当有更广阔天地’;又言‘营家立业,非妇是谁’,” 他指尖划过批注,“在下写‘此句甚好,女子持家,亦为大功’。”
弹幕里有观众提问:“苏老师,你怎么区分‘精华’和‘糟粕’?”
“就像筛子淘金。” 他拿起炭盆边的竹筛,“古人云‘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可这‘筛子’该怎么拿?” 他忽然将竹筛扣在炭盆上,火星子顿时减弱,“若全信古人,便是‘扣死筛子’;若全抛古籍,便是‘扔掉筛子’—— 正确的做法,是拿着筛子走一走,晃一晃,让时间的风,吹走沙,留下金。”
申时,雪粒子开始敲打窗纸。苏明远举起支缠花簪,银丝缠绕的牡丹在镜头前轻轻颤动:“这是位粉丝姑娘送的,她说仿的是朱淑真‘娇痴不怕人猜,和衣睡倒人怀’的意境。” 他忽然望向镜头,“朱淑真,宋代女词人,敢爱敢恨,曾写下‘宁可抱香枝上老,不随黄叶舞秋风’—— 这样的女子,难道不是‘独立女性’的先驱?”
林婉儿忽然从他手中取过簪子,别在自己发间:“我演古装剧时,常想这些女子的心思 —— 她们被困在深闺,却困不住笔底波澜,就像这缠花,用银丝缚住花瓣,却缚不住花香。”
“所以在下说,” 苏明远拨亮炭盆里的火,“古代女子的‘才’与‘美’,是被岁月蒙尘的珍珠,咱们要做的,不是否定珍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