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场景,“某初至此时,连拉链都不会用,曾把卫衣穿成‘右衽’,被林婉儿笑了半日。”
玉佩终于解开,陈墨掏出笔记本记下:“右衽汉服元素,可开发可逆穿卫衣……” 她忽然抬头,眼中闪着光,“苏先生,您说要是把‘科举放榜’做成盲盒,考生抽到‘状元’时能弹出小纸条,上面写‘今日宜:春风得意马蹄疾’,是不是很有意思?”
苏明远摸着下巴思索:“若在盲盒里藏一枚微型毛笔,附《三字经》片段,或许更合‘开卷有益’之意。”
“妙!” 陈墨在笔记本上画下一个大大的感叹号,墨点溅在 “状元帽加湿器” 的设计图上,倒像极了科举放榜时的朱砂批红。
不知不觉,西斜的太阳将漱芳斋的窗棂映成金色。陈墨收拾设计图时,一张泛黄的纸页掉了出来。苏明远捡起一看,竟是她手写的《文创开发手记》,里面夹着半片枯黄的槐树叶。
“这是去年秋天在武英殿捡的。” 她见状解释道,“那天我正为‘故宫猫’文创发愁,看见落叶飘在《千里江山图》复制品上,忽然想到‘猫爪踩出山水墨痕’的点子 —— 您看,文化灵感有时候就藏在这些‘无用’的小事里。”
苏明远想起自己用梧桐叶做书签的习惯,点点头:“某在书院教孩子们书法,常让他们用枯枝蘸水在青砖上写 —— 无纸无墨,却能让他们专注于笔势。正如陈女士所言,‘无用’之处,或有大用。”
离开故宫时,暮色已浓。陈墨忽然指着角楼的剪影:“苏先生,您看那飞檐,像不像您写的‘撇’画?”
苏明远望着天际线,角楼的轮廓与现代建筑的霓虹重叠,竟真有几分书法的笔意。他忽然想起《辨惑论》里的话:“文化如长河,清浊并流。” 眼前的故宫文创,不正是这长河里的一朵浪花吗?
“陈女士,” 他忽然说,“某有个提议:若在文创产品里附一张‘古今对照表’,比如‘状元’对应‘高考状元’,‘八股文’对应‘议论文结构’,或许能让更多人看懂其中门道。”
陈墨停下脚步,在手机备忘录里飞快记录:“古今对照表!苏先生,您简直是文创界的‘破题高手’!”
雪粒子忽然飘落,苏明远看着陈墨在风雪中打字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