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水并非难事。
但其中的灵气却无法凭空生成。”
苏小小：“不对，我可以创造灵气。
这很简单。”
张太玄：“你忽略了一个关键点，那就是灵气必须满足整个东海的需求，还要让东海的生物得以生存繁衍。
一个天仙的力量有限，能支撑多久？”
东海龙王：“没错。
就算牺牲掉我这条老龙王，也维持不了东海多久。
东海实在太大了。”
苏小小：“有多大？”
东海龙王说道：“海洋分为东西南北四域，大陆以东便是东海，极少有人到达尽头，你说它究竟有多大？”
苏小小疑惑：“难道没有边界？这太不合常理了。”
叶黑回应：“这很合理。
宇宙在不断扩张，修仙界的天地或许也是如此，海洋也在持续扩展。”
王抄点头：“叶天帝说得有道理，若以此推断，很多地方都可被形容为无边无际。
若天地时刻在变大，自然显得没有边际。”
东海龙王继续道：“天地确实一直在变化，就连金仙级的存在也清楚这一点，我也曾向更高境界的仙人求教过。”
苏小小恍然：“原来如此，这样看来，东海的确是无边无垠的。”
胡一菲提出疑问：“难道老龙王所在世界的水系法则混乱，是因为大海在无限扩张导致的？”
张太玄回答：“一菲很聪慧，但并非是大海在扩张，而是整个天地在膨胀引发的问题。”
苏小小接着问：“天地无限扩张很寻常，为什么在老龙王的世界会出现异常？”
叶黑解释：“按照道君的说法，所有天地都会吸收混沌之力来孕育万物，提升力量。
这种增长本应正常。”
张太玄补充：“但老龙王的世界有些不同，它似乎停止了法则的进化，只一味增强自身。
可以将世界比作高楼，法则相当于钢筋，如今高楼已成摩天大厦，钢筋却如细铁丝般脆弱，这能不出问题吗？”
苏小小深思：“当然会出状况。
可是，天道不是至高无上的吗？为什么会发生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