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给你三日时间,三日之后若无结果,你便提头来见。”
“是,臣必不负陛下所望。”魏谦又是一个叩首。
上面陷入安静,静等片刻后,他从地上起身,躬着身悄声退下。
待退出殿外,他与正准备回去的顾总管拱了拱手,随后大步离开於昭殿。
宣德帝再次遇刺的消息,和禁军统领接下三日内查出真凶的消息,一同传到了随行官员及其家眷耳中。
官员们惶惶不安,各家家眷亦提心吊胆,另有儿孙出了事的人家,期期艾艾地哭着要陛下给他们儿孙一个说法,背地里骂死了那个在背后搞鬼的人。
说法?
皇子都死了几个,谁又给宣德帝说法?
秋猎的事自然无法再进行,为宣德帝安危考虑,当即有官员请命,请陛下返跸回宫,但却遭到宣德帝拒绝。
宣德帝不动身,其余人家自然不能提前离开,这就导致某些儿孙出事的人家,也无法为其收殓发丧。
秋日的气温比夏日来得温和,但到底也就早晚凉一些,白日的温度并不低,这就导致有些本就尸骨不全的尸体,隐隐地出现了腐败的味道。
营地这边的氛围尤其沉重,温知宜早被接进了行宫,她还是一身男子打扮,只匆匆见过燕郎君一面,他就在一位禁军的的传召下,头也不回地离开。
“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她小声地说道。
观棋叹口气:“不知道查得怎么样了?”
“燕郎君不会有事吧?”她把眼睛看向郑永安。
郑永安依然是那句话:“娘子别担心。”
瞧他这么镇定,应该是没事的吧?
温知宜在心里想着,又瞧了下身后空荡荡的别院,开口问道:“太安静了,我可以去外面走走吗?”
听见这话,郑永安犹豫了一下,但转念一想他们又没犯什么事,很是不必如囚徒一般,于是便道:“不如老奴陪娘子到外面的金玉池逛一逛可好?”
“你还是叫我郎君吧。”
她可是一身男装,万一落到禁军耳中,觉得她身份有疑,把她给抓了去怎么办。
郑永安自无不可,陪着她在金玉池边慢走。
秋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