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嘛,自然也就很一般。
“哎。”他望着月亮叹息一声。
李婉有好有坏,再结合今日父亲之言,他是真有点拿不准主意了。
父亲想要急流勇退,韬光养晦,以待日后,可等到新皇登基,朝堂上的位置早有了人,岂还能有他们温家立足之地?
权势和地位都是争出来的!
他一直秉持这个想法,至今不变。
有谢家拖后腿,秦王还真不一定能如愿,到那时,怎么就不能是六皇子上位呢。
“啊——”
一道充满惊恐的尖叫打断温泽川的深思。
他眼睛看向珍玉阁的位置,连声吩咐许管事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温嫦依毁容的消息,隔日传到温知宜耳中。
彼时,她刚从外面遛弯回来,听闻观棋和柳香雪闲话,说的正是温嫦依被毁容一事。
自她在仙台观住下,隔日便遣观棋前往桐花巷子,把住在那里的玉霜一道接来了这边,和她深切交谈过之后,玉霜表示自己不愿再嫁人,求温知宜能允她到隔壁圆通庵落发。
圆通庵是正经尼姑庵。
这些日子以来,玉霜的身体养好了,但心理上的创伤却难以愈合。
她不想回到那所谓的娘家,也不愿意再嫁人,最后所托非人,她宁愿伴着佛祖,得到心灵上的一二慰藉。
见她心意已决,温知宜没再多劝,令言姑姑亲自将人送过去。
“怎么毁容的?”她寻了个椅子坐下,捻起一颗红润润的樱桃。
观棋忙凑上去,语气兴奋:“听说是睡着后,脸上突然发痒,她人睡得迷迷糊糊,一个劲儿地往脸上挠,一张脸被她自个儿挠的鲜血淋漓,守夜的丫鬟察觉动静,撩开床幔一看,吓得灯台都打翻了,叫的老大声了。”
温知宜眉眼一转,问道:“大夫怎么说?”
她虽然人走了,但对温家的关注,一点不比之前少。
观棋道:“说是抓的太深,极有可能留疤。”
“她抓的时候,不会觉得痛吗?”柳香雪问出一个好奇的问题。
观棋笑道:“痒得狠了,哪里还顾得上痛。”
这指定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