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漏跳一拍,紧接着就感觉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勉强福了一个身,转身离开,先还老沉稳重,后面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吓死个人了。
像是要给她一口一样。
谢妈妈拍拍胸口,决定回去和娘子好生说说,以后还是离这位主儿远着些吧。
事情接二连三。
温知宜前脚回到玉兰堂,后脚收到淮阳郡王府送来的请柬。
“真奇怪,这位郡王妃怎么会邀请娘子您去赏花?”观棋拿着请柬翻来覆去的打量。
言姑姑道:“可惜来晚了一点。”
娘子去二房的目的,她是知道的,所有才由此一言。
“对呀,咱们还可以借着这个出府。”观棋眼睛亮起,把请柬放到炕桌,抬眸就看到略微垂着眼,一副深思不属模样的娘子,她伸出手,在娘子眼前晃了晃。
温知宜回过神,抬眼看过去。
观棋把请柬往前推了下,问道:“娘子,请柬,咱们去吗?”
“不必,多做多错,还是按原来的计划。”她目光在朱红烫金的请柬上一晃而过,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语气也是淡的,仿佛还没从刚才的思绪中脱离出来,“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观棋道:“啊?娘子是说,她请我们过去,不是为了赏花啊?”
“阿宝,婉姨。”她吐出两个名字。
对方应该是一直查不到婉姨的踪迹,这才不得已准备从自己这里入手。
她没有心思和淮阳郡王府的人周旋,反正阿宝和婉姨她们已经离开,就让淮阳郡王府的人一直以为她们还在京都吧。
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先离开这座牢笼。
至于其他的事情,等到她离开这里再说。
夜黑风高,天地沉寂。
后院角门被人轻轻拉开,陈妈妈回身看向后面的几人,压低声音说道:“马车就在外面,是我们娘子让人赁来的,郎主昨夜歇在正院,恕我们娘子不能亲自相送。”
“妈妈说的哪里话,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何须相送。”温知宜露出软和的笑容。
“是是,娘子说的是。”陈妈妈也是一笑,又看了眼跟在娘子身后的言姑姑和观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