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观棋一把抢过缰绳,驾着马车拐进相反的巷子。
“我的糖人儿!”马车后面传来小孩儿心疼的呼喊。
远远坠在后面的闲汉见状快步跑上来,恨铁不成钢地踹了脚趴在地上捡糖人儿的小孩,咬牙看着前面越来越远的马车,掏出怀里的一支信箭射向天空。
“咻!”
一声炸响在半空响起。
温知宜撩开帘子望着空中炸开的烟花,最后的那点怀疑消失不见。
不远处,装作闲汉守在各个路口,物色来往行人的男子,抬头向天上看去,看到半空的信号,整个人瞬间绷紧,一面不着痕迹地退进巷子,随后拔腿冲了出去。
驾车的观棋很快发现,后面有人追了上来,甚至有时候还会有人突然从侧面冲出来,要不是她急急拉住马车调转方向,只怕已经被来人逼停。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近,观棋脸色凝重道:“不行,这巷子太窄,跑不快。”
“分开走!”温知宜目光沉沉。
观棋应道:“好。”
在下一个路口,观棋勒住马车,她将缰绳递给李水生,拽着娘子奔向右侧巷子,又在下一个分叉口,两人一左一右跑开。
“跑出去几个人?”追上来的闲汉站在路口询问。
有人回:“一个。”
有人反驳:“不对,是两个。”
“我也看到有两个,就是不知道马车里还有没有?”
“那个野种呢,马车里到底有几个人?”
“在后面捡他的糖呢。”
“没用的东西。”闲汉气愤地骂了一声,“不管了,你们两个去追车,剩下的人跟我来。”
他点了两个人,带着其余人冲进右侧巷子。
和观棋分开后,温知宜不敢停留,可她不熟悉南城的路,几次差点跑了回去,和前面巷子跑过去的壮汉差点打了一个照面,好悬身后的门突然打开,一只手伸出来把她拽了进去。
她吓得心脏收紧,手上动作却不慢,条件反射般一把抓住来人,猛地一甩将人摁到门板上,另一只手已经飞快掐住她脖子。
“唔,咳,别”
这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