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银一万两,买宣宁伯府嫡长女之命。”郑永安翻开账本其中一页,对照着上面的字一个一个念出来,“买主要求,于十六日妙峰山后山凉亭行刺,接单标准,需入内劲者,且限一人。”
“对了,这里还有一行小字,需接单后才能看到,我来给大家念念。”郑永安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此行目标共九人,三女六男,其中三女,一主二仆,六男为当地平民,要求不能破坏现场,需做出自相残杀之态。”
不等温泽川反驳,他恍然一拍脑门,补充道:“这位静心庵庵主,同样是一位能人,经常帮京都各府娘子处理一些棘手的事,例如帮忙购置能让人无声无息胎弱,到最后轻轻一碰就落胎的药。”
“同时,也为某些娘子们,设计一些小意外,比如意外坠车,再比如突然重病,再再比如,售卖咒人的巫蛊符箓。”
“来,看看这里。”他抽出压在最下面的账册,先指了指左手边这本,再指了指右手边那本,“这本是今年的,那本是十六年前的,一个是二月十三日,一个是四月十六日,俱向罗浮门购买了一味落胎药。”
“再看这个,二月初八,红家大娘子添香油一万一千两,求佛像一尊。”
“这是”顾修远问道。
郑永安理所当然地道:“静心庵庵主慈心所记录账本。”
很好,看来静心庵也被攻陷了。
“不知什么佛像,能值一万一千两,温伯爷可有问过您这位宠妾的娘家大嫂?”郑永安笑问道。
温泽川脸色沉郁,凝重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