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声音响起,“诸位只知道,我帮人接生以来,从未有过差错,却不知,比起为人接生,我更擅长看胎像,以及给人落胎。”
“在徐大娘子,不,是莫姨娘,在莫姨娘有孕六个月时,就已经找到我,让我为她和那位徐大娘子看过胎像。”
“那位徐大娘子,我当时就看出来,她怀的是个女娘,而莫姨娘,则是一个郎君,我不愿掺和高门里的那些内帷纠葛,把自己知道的告诉给莫姨娘后,就直接出了徐家,谁知”
她深吸口气,“一个月后,莫姨娘再次寻到我,以我失散的妹妹齐稳婆相逼,让我帮她换子。”
“我、我没有”莫桑晚慌忙辩解,去看徐松延,又看向婆母,触及到他们冷淡的面容,眼底心虚一闪而过。
高稳婆道:“至此之后,我便一直受莫姨娘威胁,借着给人看胎像的时机,帮她解决那些笑话过她,和她不对付的娘子们,包括成国公府的大娘子,武安侯府的二娘子,户部尚书府二房大娘子”
高稳婆一口不歇的说出五六人来,各个都是有权有势人家的娘子。
杨氏脚下一晃,抓住身旁妈妈的手指,狠狠掐进对方手腕。
“阿娘”莫桑晚注意到婆母脸色,耳畔窃窃私语的声音,击碎她的理智,她冲着众人尖声喊道,“她胡说,她都是胡说的,我没有,你们别相信她,都别相信她!”
留意到众人闪烁的目光,莫桑晚心口一凉,崩溃地朝着高稳婆抓去。
“你心虚了!”
“大家快看,她心虚了!”
云老大大喊一声,抓着高稳婆艰难躲过对面的九阴白骨爪。
先前,趁着大家的心神,被高稳婆的话吸引过去,他和黄氏两人摸索解开捆在身上的绳子。
此刻,两人护着高稳婆,好让高稳婆可以继续往下说。
高稳婆也不负两人期望,把藏在心里的秘密说了出来。
“我手中有一味药,能让人不知不觉落胎,只要涂抹到肌肤上,不消三日,就会见红,这时候,若服用保胎药,不止不会有效,还会因为药效相克,而导致落胎。”
在替主家检查胎像时,她会趁机将药抹到对方肚子上,并告诉对方,她怀像有点不对,等到三日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