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朝上面磕头,以表忠心:“娘子放心,我一定听话,我什么都听娘子的,娘子让我往东,我就往东,娘子让我往西,我就往西”
观棋无语,这和对面一比,简直是两个极端。
“行了,行了,别浪费我们娘子时间,我且问你,五年前,你为徐家莫姨娘接生,可有发生什么事?”
齐稳婆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她说的徐家和莫姨娘是谁。
她不明所以,有意多问一句,抬头撞上观棋冷嗖嗖的小脸,又哆嗦地咽了回去,结巴回道:“这,我,我当时,也很奇怪呢,那位莫姨娘,她身边的妈妈,本就会接生,我被急匆匆叫去,还没喘口气呢,就被那妈妈支使去端水了。”
“然后呢?”观棋追问。
齐稳婆缩着脖子,“然后,然后我就一直在端水。”
“你不是稳婆么!”观棋不敢置信。
齐稳婆低下脑袋,“是那个妈妈说,她不放心别人,让我仔细盯一盯,莫让人在水里放了东西。”
“齐妈妈?”温知宜脑海闪过莫桑晚身边管事妈妈的脸。
齐稳婆忙不迭点头:“对对对,就是她,就是她。”
“这么说,莫姨娘生产的事,你什么都不知道?”温知宜眼眸微沉。
齐稳婆点了点脑袋,有些不好意思。
她说是稳婆,可比不过巷子口,那个高家的,一般找到她的,多是平民百姓,她也没什么接生的技巧,反正就那样生呗,生下来是命好,生不下就是自己福薄。
徐家下人来请时,她吓了好大一跳。
她未给富贵人家接过生,但看高家几个大老爷们,躺在家里养得白白胖胖,猜都能猜到赏赐肯定不少。
贪念一起,难以遏制。
她硬着头皮去了。
所以,在齐妈妈表示不用她,吩咐她去端水时,她毫无反抗地去了。
“你抬起头来。”
温知宜觉得奇怪,照齐稳婆所言,她去不去徐家,无半点影响,那莫桑晚找上她做什么?这里面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事,这齐稳婆,也绝不可能,像她自己所言,这般毫无作用。
因为莫桑晚是个‘目的明确’的人。
她找到齐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