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燕非时表情不善,薄唇微抿,“怎么,在你心里,我不是男人?”
啊这这这,这要她怎么解释。
难道要她说,她一直没把他当男人看,啊,呸,说错了,不是没当男人看,是没当同辈分的人。
在她心里,他是国师,是世外之人,是不可攀登的山巅,遥不可及,往那方面想一想,都是罪过,所以,与他相处时,她完全没想到男女大防。
她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燕非时只恨自己眼睛好的太快。
他有些烦躁地抬手,指腹重重摁了摁眉心,“出去。”
“哦。”这下温知宜不敢再说扶他的话了,老老实实地退了出去,出去时,正好撞上进来的明柏,明柏暗吸口气,对她道:“温娘子,您可要千万藏好了,别被越王府的人抓到。”
这么严重的吗?
温知宜不明觉厉,去到齐三郎那边。
齐三郎早憋坏了,温知宜一过来,立马张嘴叭叭叭说起来。
“早知道,你该和我一道过去的,你是没瞧见,越王那脸色,啧啧啧,我过去的时候,他还在叫呢,两条腿光溜溜的,床上全是血,越王府的下人,一碰不敢碰,急的就差跳脚了。”
“那些看热闹的,把门都堵住了,我挤了好久才挤进去,越王倒在床上,蜷缩地跟着虾米似的,脑门子上一层冷汗,后面叫不出声了,还张着个嘴巴,整个人疯狂打颤,压都压不住。”
温知宜越听越好奇,问他:“他是伤到哪里了啊?”
齐三郎嘴巴一撮,露出猥琐表情。
他也不说话,伸手在阿福胯下划拉一刀。
阿福蓦地缩腿,顿觉胯下一凉。
观棋眼睛歘地亮起,“公公?”
“八九不离十。”齐三郎压低声音,“那前后衣裳,都让血浸透了,那玩意儿”
说着说着,他猛地反应过来,前面可是两个小娘子,他尴尬一笑,略过这个话题,继续往下说:“反正大夫来了,一个个看得直摇头,我走的时候,才刚把血止住呢。”
这种事,说的人尴尬,听的人嘛,也颇不自在。
尤其是前脚,才在某人那里,吃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