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还没说完呢,之前因为奔跑逃命,本就有些松散的腰带,终于不堪重负,飞快朝两边散开。
“砰!”的一声闷响。
她面朝下,直直砸到地上。
燕非时手僵硬伸在半空,手里抓着散开的腰带。
“”
温知宜一动不动,假装自己就是一具尸体。
头顶响起一声闷笑,尾音带着震颤,透着掩饰不住地愉悦,但某人还有点良心,怕她无地自容,那笑声十分短暂,仿佛昙花一现,要不是房里太过安静,她也不至于听得一清二楚。
啊啊啊,好丢人啊!
她灰头土脸地爬起来,完全不敢看对面的人一眼,抽回他手里的腰带,手忙脚乱地往腰上系。
但这人嘛,越急越容易出错,连着系了两次,不是这边松了,就是那边紧了,总感觉不舒服。
她撩起袖子,咬着后槽牙,动作越来越大,完全没注意到,胸前衣襟随着她左右拉扯,露出了一大片白皙肌肤。
燕非时冷不丁瞥见,即便隔着眼纱,眼眸依旧被烫了一下,他垂下眼睑,指腹重重按住念珠。
“你”他似乎想说什么,但一开口,却发现嗓子十分干涩。
他本看不见,也不该看见。
“什么?等一下啊,这什么腰带啊,怎么总系不好。”
温知宜头也不抬,和手上的腰带较劲。
燕非时把头瞥向里侧,仿佛窗台上的摆件十分好看。
不知是心绪不稳,还是感觉太过丢人,两人都没想起外面的观棋,等温知宜终于把腰带系好,燕非时已经盯着窗台上的,红宝石牡丹摆件足足一盏茶。
“好了,总算好了。”
不容易啊。
温知宜拍拍腰带,又扯了扯衣裳,差点喜极而泣。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出去看热闹的齐三郎,一脸兴奋地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