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说话,你一不吭声,二不鼓气,你想做什么?你的礼仪呢,你的规矩呢,咱们伯府的名声,就是被你带坏的!”
“咳咳。”略有急促的咳嗽响起,温知宜有些难受的皱眉,从表情到语气都很轻淡,“阿婆,我生病了,您没看出来吗?”
简单的一句话,她说的很慢,像是很费力,虚弱破碎,“您想让我说什么,让我像温嫦依一样,在人家面前卑躬屈膝?”
唐氏只感觉自己一番好心被当做驴肝肺,“罢了罢了,那是你未来婆母,你自己都不在意,我一把老骨头了,还操什么闲心,日后受了委屈吃了苦,别回来哭就是。”
温知宜靠着椅背,眼里忍不住流露出几分晦涩。
“您也说了,是未来婆母。”
另一边,送楚氏出府的温嫦依,绞尽脑汁逗楚氏一笑。
楚氏很给面子,不止一路带笑,还缓缓拉住她的手,眉眼间尽是温柔喜爱,“早听人说,宣宁伯府二娘子,是个善解人意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您夸赞了。”温嫦依羞赧地低下头。
楚氏拍拍她手背,“你别谦虚,我说你很好,那自然就是很好,我也就没个女儿,看到你,不免多喜爱两分,只可惜”
她遗憾地摇了摇头,把那充满暗示又透着可惜的话,像是故意般的一点点咽回肚子里,只冲着温嫦依露出一个无奈的笑脸。
温嫦依心下一急,“我也很喜欢顾伯母您,在我心里,您和我阿娘是一样的。”
她这话本也没错,她想表达自己对楚氏,像对母亲一样敬重,但她却偏偏忘了,她阿娘红姨娘,只是伯府一介妾室。
楚氏眼里笑意淡了些许,隐而不显,“哎,你是个好孩子,要是可惜哎,罢了,罢了,不说这些糟心事了。”
她欲言又止,眼看到二门,她放开温嫦依,叹息一口,对她道:“送到这里就行了,回吧。”
温嫦依呆呆看着楚氏身影消失在眼前,问一旁的红袖:“你说,顾伯母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她、她是不是不满意温知宜,她、她是喜欢我的!”
只要一想到这个,她就难掩激动,脸颊快速泛红。
红袖想了一下,不敢确定道:“奴婢听着,顾